再次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顏樂說:“沒有人看見。阿秋,可能當時你隨手放到哪了,畢竟只是一把傘,遺失也無關緊要。”
湛秋臉色並不好看,雖然她相信沈清慈對她的感情,但是她知道丟人家一件東西會造成永遠的缺憾。
她沒有因為那是沈清慈前任的遺留物,就對其杳無資訊的下場表示痛快。
她正煩心時,被人邀請去跳一支舞。
她去看那人的臉,道路事故半年以後,她的大腦已經恢複了靈活,所以想起他用討厭的聲音說“隆聲的葉巍”。
剛剛拍賣時,與她競價海報的人不多,葉巍就是其中一個,與湛秋僵持了幾輪,最終放棄。
果然,他現在要自以為是地提起:“那幅海報我很喜歡,我是電影的粉絲,留學時曾在一個私人酒宴見過導演本人。沒想到短短幾載,物是人非,所以才想要拍下留念。但二小姐喜歡更是難得,君子不奪人所好,我把她讓給二小姐,也許它在我這裡會更有意義。”
顏樂:“……”
湛秋:“???”
他說完再次伸手,問湛秋願不願意陪他跳一支舞。
“不願意,我想你看得出來的,對嗎?”湛秋認真道。
葉巍臉色微變,但企圖用所謂的紳士外表掩飾尷尬,“看來葉某今天沒這個榮幸了。”
“哪天都沒有。”
湛秋又說:“還有,你喜歡不喜歡什麼是你的事,我想要什麼是我的事。你的話毫無根據,純屬自我滿足,就是你今天執意拍到最後,我要的東西也從沒有得不到的,我不覺得你有能力跟我搶東西。這份底氣是因為我母親叫張翟,而不因為一個叫葉巍的男人願意讓,這種話別在我面前說,太好笑了,我也笑不出來。”
她沒有憤怒的表情,也沒有咄咄逼人的語氣,表情很放鬆,頂多藏了一絲不耐煩,語氣還像平常一樣。
沒有任何彎彎繞繞,只是因為不喜歡,就簡單闡述一件事實。
但她沒想到有人比她更自信,她的話說到這個份上,居然還在問要不要加個聯系方式。
湛秋直接拒絕,然後走開。
因為傘徹底丟掉而不開心的心情這下更不開心了。
湛秋不開心的時候極少,即便不高興不會太任性,因為媽媽說,管住自己的壞脾氣非常重要。
人可以在開心的時候做任何事情,但最好在不開心的時候安靜。
她安靜地坐下,認為自己需要見一見沈清慈。
她離開現場,打電話給沈清慈,“我想聽你說話,看有沒有感冒。”
“沒有。”沈清慈直接否認,“也沒有任何後續症狀。”
“哦……”
“聽上去你很失望。”
“才不是。”
湛秋小聲嘆息,依然有一說一:“那我就沒有理由過去見你了。”
她聽見沈清慈笑了一聲,心情不錯地問她:“誰告訴你,來見我就只能是探病。”
湛秋沒來得及回,沈清慈又說:“難道你覺得昨天晚上跟前天晚上我都病糊塗了嗎?”
“可是已經兩次了。”湛秋說。
“什麼兩次?”
沈清慈可能在裝傻,湛秋告訴她:“你說事不過三,但是已經兩次了。”
“這樣啊。”
沈清慈沒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