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管這親近是因為什麼,當即就把應應納入了自己的情敵範圍。
雖然葛風知道,自己這樣發脾氣的樣子很蠢,可是他就是忍不住。
應應沒料到葛風會推他。
葛風的力氣也不小。
應應被這麼一推,身子直接向後倒了下去。
“啊。”應應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呼。
古容正好在應應的身邊,他連忙伸手,接住了應應:“應應,你沒事吧?”
應應在古容的攙扶下,身子也穩了下來。
他藉著古容攙在他腰上的力氣,搖了搖頭:“我沒事。”
然後有些生氣地看向了葛風。
雖然應應依舊覺得這樣的葛風有幾分可憐,但這並不妨礙他對葛風生氣。
他好心幫他,他為什麼要推他?
古容的暴脾氣頓時就上來了,氣憤地對葛風道:“葛風公子,應應沒有得罪你,你為什麼要推他?”
說著,他動了動自己的手指關節,將手指關節扣得咯咯響。
如果不是看葛風是卿酒的男人,他現在只怕早就衝上去打人了。
他跟應應就是一體的,欺負應應就是欺負他!
說完,又有些不悅地往卿酒的方向看了一眼:“酒姐。”
那樣子,就像是在告狀。
先是兩個陪酒郎,再是應應,再是古容。
很明顯,這屋子裡的這些男人,似乎都跟卿酒有著牽扯不清的關係。
那兩個陪酒郎就算了,倒是面前的應應和古容。
葛風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卿酒跟他們的關係,並不簡單。
再聯想起剛剛他一進門,就看到卿酒和兩個陪酒郎親近的畫面,葛風只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要氣炸了。
這一回,他張了張唇,似乎很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又說不出口了。
而一開始,應應還幫著他來說話,現在也沒有人來幫著他說話了。
有那麼一瞬,葛風就覺得,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給遺棄了一般,十分難受。
在這種狀態下,葛風很希望卿酒能來拉他一把,但是沒有。
於是,葛風陷入到了一種越來越無助的狀態。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