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到這枚玉佩,就想了起來。
不過,這倒也不算奇怪。
奇怪的是,為什麼方才那個黑衣女人,一看到這枚玉佩,就停止了對她的攻擊呢?
並且那黑衣女人最後對她說的那一句“後會有期”是什麼意思?
現在她想起方才那個女人說這話的樣子,心裡都有點發毛。
並且不知道為什麼,當把黑衣女子跟這枚玉佩聯想起來的時候。
她竟是覺得,這黑衣女子跟牛豆,有很相似的地方。
當然,這黑衣女子一定不是牛豆,因為她們的身形根本不一樣。
她覺得黑衣女子和牛豆相同的地方,是她們,似乎都有點不正常!不像常人!
葛風聽此,更加吃驚了:“妻主,這不是你的玉佩嗎?這是我在你的梳妝檯上取的啊。”
又似想起什麼,忽然聲音都變得泛起了幾絲委屈:“妻主,不會是誰……送給你的吧?”
在滄國,也有女子送女子玉佩,但也有不少男子如果想表達一種特別的意思的話,也會送女子玉佩。
卿酒這玉佩不是自己的,但是在卿酒這裡,那就是別人送的?那麼送的人是女是男呢?
葛風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卿酒察覺到了葛風的情緒,她輕輕揉了揉葛風的髮絲,道:“這玉佩也不是別人送我的。”
因為從前一心都在事業上的原因,其實卿酒從前很少去關心別人的情感。
但是跟葛風待一起久了,似乎在這件事情上,她有所改變。
葛風隱隱的情緒緩和了一些。
卿酒又將在大理寺監牢裡碰到的情況大概地跟葛風說了一下。
葛風聽到這裡,倒是有些若有所思了。
他似乎是細想了想,才道:“妻主,你說的牛家村,是京郊的牛家村嗎?”
“是,怎麼了?”牛豆當時讓她將玉佩拿給她師傅牛仙的時候,說的牛家村,就是京郊的。
葛風的面色仍然是若有所思:“我不知道京郊有幾個牛家村,但……”
卿酒追問:“怎麼了?”
葛風道:“早在前幾年的時候,母親父親尚還在京中,我記得我聽父親說過,因為京郊一代有劫匪盛行,並且據查之後,這劫匪的窩點就是在什麼京郊的牛家村。當時我母親下令去清繳了這些劫匪,我記得,這牛家村,應該是整個村子都被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