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敢罵本公子!說,他是如何罵的?”祝文賦咬牙切齒的說道。
“奴才…奴才不敢說。”
“說吧!本公子不怪你!”祝文賦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說道。
旺財鼓足了勇氣,結結巴巴的說道:“那撕說,不管你是……是什麼豬……豬公子,還是狗……狗公子。都……讓,讓您自己去排隊!”
祝文賦臉都氣黑了,沒忍住,一個巴掌扇了過去。這狗奴才哪是彙報情況!分明是藉機侮辱自己。
本來今天倍爽的心情,被這狗奴才弄得一點都沒了。哪還有什麼心情,吟詩作賦。於是,他拱了拱手同眾人作別。
這狗奴才雖然可惡,但他肯定不會無的放矢。
紀風兒敗家子確實可惡,幾次三番的耍戲自己,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不知道馬王爺的三隻眼。
祝文賦下了樓梯,一路想著該如何去報復紀風。明著來肯定不行,老爹告誡過自己,那敗家子搭上了戶部尚書,叫自己千萬別去得罪。
那就只能背後下手了。
有了!他家不是賣酒嗎?那就找他家的同行來搞定他們。於是祝文賦出了望江樓,直徑朝徐氏酒莊走去。
徐福根此時還在酒莊,見祝文賦進門,迎了上去,“祝公子,什麼風把您吹到鄙號來了?”
祝文賦拱了拱手,“徐伯父,可否借一步說話。”
徐福根知道,祝文賦如此講,肯定是不想第三人知道,於是道了一聲“請”,便把他帶入後堂說話。
後堂,一間小屋內。坐落上茶後,徐福根才說道:“祝公子,此地無人打擾,有何話?您儘管說。”
祝文賦輕輕的吹了吹杯子面上的茶葉沫,呷了一小口,“紀氏酒莊今天的情況,想必徐伯父也看見了吧?”
徐福根點了點頭。
“那……如果長期以往下去,您徐氏酒莊的生意又會如何呢?”祝文賦裝著替他考慮的樣子。
“不瞞祝公子,老朽也正在為此事頭疼。”
“那徐伯父有沒有想過,跟紀氏要此酒的配方呢?”
徐福根嘆了一口氣,“此等配方,當比性命看得還重。跟他要,談何容易?”
祝文賦呵呵一笑,“徐伯父可以換一個方式跟他們要嘛!比如他紀氏酒坊那麼多技師,總有人知道這個酒的配方。再比如河南三虎最近一直都在揚州流竄。”
“祝公子的意思是……?”
祝文賦哈哈一笑,“在下什麼意思都沒有,只是過來討杯茶喝,告辭!告辭!”
送走祝文賦後,徐敬明問道:“叔,那祝公子找您何事?”
徐福根板起臉說道:“還能有何事?想拿老朽當槍使唄!不用管他,按我的吩咐給紀胖子寫一份請帖。”
紀風回到紀府的時候,他老爹紀胖子剛好也進府門。
紀胖子連叫住紀風,說起這兩天賣鹽所遇到的奇怪之事。
紀風一聽,好傢伙,這不就是最初的黃牛嗎!
這群人天天來排隊買鹽,然後再加個幾文錢一斤賣給別人。一天的工錢就有了。而且花的時間不長,最多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而且紀風估計,這些人就是那兩大家族請的黃牛。於是,問道:
“鹽鋪附近,是不是有那麼一、兩輛車停在那裡不動的,直到您把鹽賣完他們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