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兩個字一出來,宋硯青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了下來。
深邃的眼眸中似乎醞釀著一場風暴。
但此時此刻,虞傾最不怕的就是宋硯青的憤怒。
真的吵架了,兩人散的更快。
她壓著聲音,像是挑釁般地開口,“都說近朱者赤,硯青哥怎麼知道……我沒有在利用你呢?”
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目光直白而又露骨,“畢竟跟你在一起,也挺爽的。”
“我沒虧。”
眼神拉絲,言語曖.昧。
界限卻早已分明。
她和他,不再是他們。
“雖然有點遺憾,但卻是也該到膩了的時候。”
“虞傾!”
明知道虞傾這是故意在激怒他,宋硯青還是無法控制地著了她的道兒,“夠了!”
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冷硬出聲,“你……別想離開。”
“軟禁我嗎?”
虞傾勾著唇冷笑,“硯青哥,你這一套早就過時了。”
在虞傾這裡,她向來不堅定。
但事不過三……再深的感情也要被消磨殆盡了。
她毫不留戀的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散發著陰冷氣息的男人,“好聚好散,我先走了!”
一步,兩步……
就在她的身子快要徹底遠離宋硯青所在的危險區域時,身子被一道大力拽著跌落回沙發。
一陣顛倒……
宋硯青覆在她身上的上方,從薄唇間逸出一句話,“可我還沒膩。”
憑什麼每次都是說她說停就要停?
他……
偏偏不準!
宋硯青俯首撅住虞傾的唇,撬開齒關。
侵略,掃蕩。
虞傾心裡對這種壓迫式的親吻厭惡至極,可宋硯青對這幅身體的瞭解遠超過她自己。
一寸寸失控。
直至最後淪陷。
……
滿室熱浪褪.去時,宋硯青扯過頸間鬆垮的領帶,面無表情地纏在了還冒著鮮血的虎口。
傷口是虞傾剛剛咬的。
真正的咬牙切齒。
力道沒有絲毫收著,鬆口時,唇齒間都是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