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將長刀拔出,冷漠的說道:“我數三聲,你們這些不分青紅皂白的人若是還不散開,就別怪我徐陽大開殺戒了。”
眾人見徐陽拔出長刀,看那架勢是真敢砍人的主,頓時慫了。一個比一個跑的快,先前呵斥徐陽的中年男子連掃帚都不要了,直接就跑。
那滿頭白髮的頑固老頭,拄著柺棍,晃晃悠悠的看似不穩,實則比誰跑得都快。
徐陽轉身背上嶽婉寧走出院門,待走到城隍廟旁,從遠處跑來二三十個手持刀棍的年輕男子。
為首的正是剛剛偷跑出去的嶽連升。
徐陽將嶽婉寧放在馬背上,輕拍一下,那戰馬彷彿有靈性般緩緩前行了幾步。
冷眼望著那奔跑而來的二三十青壯,手中長刀閃著刺骨的寒光。
嶽連升走到近前,停下腳步惡狠狠的說道:“我知道你和耿大小姐有些關係,我也不為難你,將嶽婉寧放下,這事就此接過,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看如何。”
徐陽看著嶽連升冷笑道:“想讓我放下她也不是不可以,用你的命來換如何。”
且不說徐陽答應嶽老伯的臨終請求,要照顧嶽婉寧,哪怕沒有承諾這回事,也不會眼睜睜看著一個花季少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推進火坑。
嶽連升黑著臉惡狠狠的說道:“你有耿大小姐的關係,當我嶽連升上面沒人是嗎,實話告訴你,這嶽婉寧是張大公子點名道姓要的女人,張大公子可是張副帥的親弟弟,小子你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惹不惹得起吧。”
徐陽聽後冷笑一聲:“惹得起又如何,惹不起又如何,答應袍澤的事情我徐陽還從未食言過。”
嶽連升黑著臉兇狠的說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兄弟們給我打,照死裡打,有張大公子撐腰,打死個把人算什麼。”
身後二三十人笑的無比囂張,紛紛贊同嶽連升的話。
隨後嶽連升帶著這二三十人飛快的衝向徐陽。手中大刀閃著寒光,明顯是不把一條人命當回事。
徐陽見狀握緊長刀,飛快退到城隍廟內,順手關死一扇門,只留另一扇門。
二三十人見狀笑的更加猖狂了,他們以為徐陽怕了。
孰不知徐陽是想借助地理優勢,將這些人一一斬殺。
外面太過空曠,一人打二三十人說起來挺厲害,其實一個不留神就容易命喪刀下。
亂棍打死我老師傅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而廟內只留一扇門,敵人再多同時接敵的也只有兩個人。
一打二對於徐陽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第一個人獰笑著衝到門口,舉起大刀就要劈向徐陽腦門。
徐陽一個側身躲過大刀,身形不亂的同時,手中長刀遞出。
長刀從那男子胸口穿透而過,徐陽手腕一擰,長刀在那男子體內轉了一個半圈。
瞬間那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徐陽將那人拉到懷中,拔出長刀,此時第二人的刀鋒已經到了面前。
撲哧一聲砍在了徐陽當作肉盾那人身上,徐陽趁機遞出一刀,迅速結束了第二人的生命。
這時十幾人擁擠著,叫囂著要砍死徐陽。
徐陽不慌不忙的守在門口,手中長刀不斷遞出。
不一會門口屍體就堆積了一米多高,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靠得近的人見狀,拼命的想要往後退,靠後的人看不清狀況,滿心只想抓住徐陽企圖得到張安邦的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