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群人都是一臉怪異的看著許章以及跟在許章後面的惠子。
“你這傢伙怎麼又來了?難道是覺得我們老師還不夠慘嗎!”一個男人指著許章破口大罵道。
但是他準備的髒話還沒有罵出口,惠子就是走上來一巴掌把他拍到了地上去。
“你怎麼對他說話的?他可是來救治我們導師的!如果你不想導師好起來的話就繼續!”惠子厲聲呵斥道。
被惠子拍到地上的那個男人,確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而再一次見到許章,野藤一郎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那反應就像是兔子看見了獅子一般。
“不要緊張,我不是來殺你的。”許章笑呵呵的說道,但是那笑容落在野藤一郎的眼睛裡,那簡直比地獄修羅的微笑還要恐怖。
因為野藤一郎知道,面前的這個傢伙擁有輕輕鬆鬆幹掉自己的能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如果一開始野藤一郎在巔峰狀態下,毫無輕視的和許章對戰,也許還有那麼一些贏面。
但是他一開始只是把許章當做一個普通醫生。而一個普通醫生,戰鬥力自然不用多言。所以野藤一郎,根本就沒有防備許章。
這才讓許章直接就將那兩枚銀針刺入了野藤一郎的體內。
至於現在的野藤一郎,根本就不是許章的對手。無力和恐懼感在野藤一郎的內心交織。
而惠子則是走了出來,低著頭對著野藤一郎就要跪下。
而許章則是一把將其攔住:“你現在是我的,所以我不允許你再跪腳盆國的人,聽懂沒有?”
“好…好的。”惠子低下了自己的頭,說道。
然後對著野藤一郎說明了事情的緣由。
而野藤一郎聽見許章願意救治自己,也就沒有再爭辯什麼。
用腳盆國語輕聲的嘆息道:“如果我們的國內有這樣的人該多好。”
惠子也是聽見了這一聲輕嘆,然後試探性的說道:“許先生,你願意和我們一起去腳盆國嗎?我們會給你最好的待遇,在腳盆國,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你的待遇至少是這裡的數十倍。”
而許章彷彿聽見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一般。捧腹大笑。
然後他的神情突然一冷,用一種可怕的眼神看著惠子:“我不希望類似的話,再從你的嘴巴里說出一次!”
惠子立馬嚇得不敢再說話,她只是一個從小到大都沉浸在訓練裡的女孩。
別看她對那些人兇巴巴的,動不動就是巴掌。但事實上,惠子從小到大一個人都沒有殺過。甚至沒有將人打成重傷。
心思極為單純,所以在許章的訓斥之下,她便像是一隻做錯了事的小貓咪一樣,再也不敢說話了。只是靜靜的在房間裡面站著。
“躺好。”許章毫不客氣的吩咐到,然後屈指在野藤一郎的身上輕點了幾下,野藤一郎就覺得一股柔和的氣息傳遍了自己的身體。那股寒氣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