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哥白尼的宇宙論有兩個環繞運動:
一個是諸星繞日,另一個是月繞地。
這也是當時天文圈爭議比較大的地方。
布魯諾只接受了前者,沒有接受月繞地。
在他的認知中,所有的衛星也都是繞太陽轉的。
後來他在1592年被捕入獄,1600年被燒死,期間整整過了八年。
教廷給他定的八條罪狀中,全都和宣揚異端有關,和科學真搭不上多少邊。
反而是受他牽連,後來的哥白尼日心說也被打上了一些符號,傳播起來異常艱難。
至於伽利略嘛......
瞭解的人應該多點。
伽利略其實一直都受到教廷的贊助,他和當時的教皇烏爾班八世還是好基友。
這倆貨好到什麼程度呢?
兩個人不僅是老鄉,而且還是校友。
烏爾班八世曾經把自己的侄子送到了伽利略那兒去讀博士生,伽利略的兩個女兒則委託了烏爾班八世去找出路,後來當了修女。
所以你看。
他們不僅是朋友,而且是通家之好。
1616年的時候。
當時宗教法庭——也就是教皇因為反感伽利略,下了一個叫1616年的禁令。
就是警告伽利略不要再宣揚日心說是真理了,頂多就是假說,明白伐?
伽利略表示O雞兒K,當時也認了。
不過當時還是紅衣大主教的烏爾班八世,則對這條禁令非常不滿。
他在和伽利略的信中表示,如果我要是當了教皇,我絕對不會讓它出山。
這個擱電影或者動漫裡頭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flag並沒有影響到烏爾班八世,這貨在1623年真當上了教皇.....
而眼見烏爾班八世當了教皇,伽利略就來勁了:
老子的哥們當了教皇,那我還不可以重提日心說嗎?
所以1624年。
他就專程跑了一趟羅馬,到那兒去勸說起了他的這個好朋友。
前前後後他去了梵蒂岡見了他六次,烏爾班八世最後說解禁沒問題,不過你還是把它當做一個假說吧。
同時寫書的時候,還得滿足兩個要求:
1.公平地描述兩派意見,特別提醒伽利略不要偏向日心說。
2.希望把自己的話加進去。
然後烏爾班八世就雙手離開鍵盤,開開心心地在羅馬等待這本書的問世。
為此,他還說服了日心說和地心說兩派都不表態。
主要是突出我教廷公正的權威,也能在這個鉅著上蹭上自己的話。
1632年。
伽利略完成了《關於托勒密和哥白尼兩大世界體系的對話》。
但很騷的一點來了:
在這部書裡,他不但諷刺了地心說,還諷刺了烏爾班八世——差不多就是把地心說的支持者寫成了一個傻X,智商蠢的跟十年前兵王裡的反派似的。
更操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