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太陽下山,喊僕役切幾塊水果,燒一壺香茗。
悠哉哉的靠在椅子上看著夜景,倒也愜意的緊。
除此以外。
這間屋子內的裝飾也要比南廂房的那間好上許多。
比如屋內有書桌、硯臺、薰香的香壇,連床邊都有各種精雕的圖案。
在今天這一整天裡。
徐雲不但手搓了發電機,還鼓搗出了電解,利用鹽酸的腐蝕性為老蘇開啟了微觀世界的大門。
體力尚且還好說,但精力的損耗著實有些不小。
加之搬好家後時間已經來到了戌時,也就是後世的八點多鐘。
所以在簡單用過晚飯後,徐雲便躺在床上, 沉沉的睡了過去。
依舊是一夜無話。
..........
或許是換了個好床的緣故, 徐雲這覺睡的是相當踏實, 愣是睡到了第二天自然醒。
沒錯,今天沒有人叫他起床。
“哈.....”
上午七八點鐘。
自然醒的徐雲伸了個懶腰,穿好新衣服——這是昨天老蘇差人為他裁剪的布衣, 還是低調常見的灰色樣式,不過布料要比原先的那身青衣好上無數倍。
隨後徐雲走到門邊的洗手檯前, 扭動了一個類似水龍頭的開關。
片刻不到。
嘩啦啦——
一股清涼的井水便從中湧出, 逐漸填滿了臉盆。
徐雲用這些水洗了個臉, 開啟房門,打算前去尋找老蘇。
結果剛走了幾步, 耳中便傳來了一道有些怯怯的聲音:
“王...王哥兒......”
徐雲順勢看去,發現自己的門外正站著另一個熟人:
“咦,三哥兒?”
從這個小男孩口中的稱謂不難看出, 永柱多半和他交代了一些事兒。
隨後徐雲快步走到張三身邊, 毫無顧忌的在他有些灰跡的肩膀上一拍:
“三哥兒, 這些天跑哪兒去了?都沒見著你人咧。”
眼見徐雲對自己的態度與往日無異, 張三的表情也逐漸放鬆了幾分。
當然了,拘謹還是有一些的, 只不過沒有一層可悲的厚障壁那麼離譜:
“俺姐的孩子昨兒滿月,我去幫姐夫家張羅了點事兒...
王...王哥兒,聽說你在老爺面前討巧立了功, 一下就搬到了東苑?”
徐雲朝他點點頭,嗯了一聲。
張三本就是孩子心性, 加之他也沒見過自己過去兩天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