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此人拖下去給本官再打***板,順道問問執刑的錦衣衛,今天是不是沒吃飽飯,本官聽這蠻夷外臣中氣很足啊,***板跟沒打一般。」
這番話的意思很是明顯了,便就是往死裡打。
倭國這邊來的使臣可是有兩百人,不打死幾十個,這場談判豈不是白談了。
藤原和夫聞言,面色一下子就變得煞白起來,忙開口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話還沒說完呢,走過來的宦官就是一巴掌直接甩到了臉上,將其打斷。
不過一死人,還說個什麼。
在源友信還有另外一倭國使臣的面前,藤原和夫就這麼直接被拖了出去。
門外負責執刑的錦衣衛,聽到宦官傳遞的意思,相互對視一眼後,頓時就明白這是要直接給打死。
當下鉚足了力氣。
狠狠的直接杖打下去。
奉天殿外,傳來藤原和夫的慘叫聲,還有庭仗的打擊聲。
僅僅十來仗下去,外邊的藤原和夫就沒了聲響。
但說是***板,一下都不能少,即便是死了,也得打完。
打完之後,宦官去探了下鼻息。
而後到殿內彙報道:「詹尚書,這蠻夷身子骨太弱了,完全不經打呢,這才打完,人就沒了。」
詹徽無所謂的說道:「把屍體運到天界寺倭國使臣哪裡去,讓他們帶回倭國安葬,咱們大明這裡,可沒有葬他倭人蠻夷的地方。」
「尤其是這傢伙口出不遜,言語之中完全沒有對我大明的恭敬,沒給餵狗都算是恩賜了。」
詹徽本就是酷吏,說話刻薄一點,也比較正常,尤其是在太孫殿下定下方向的情況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是屬於政治正確。
源友信兩人見此,再大的憤怒,也只能是咬牙吞下,還得強顏歡笑。
到了現在,源友信也就明白,今日為什麼大明的皇帝,儲君沒有過來,因為這是完全給他們倭人使臣設下的復仇。
是為了報當年大明剛立國的時候,倭國斬殺大明使臣的事情。
而且源友信心中非常的清楚,如果這口氣不給大明出掉,那麼談判的事情,則必然沒有什麼進展可言。
若是不能讓大明皇帝心頭通暢,那麼就會一直被拖下去。
想到這裡,源友信滿是苦澀,什麼叫自食惡果,現在便是了。
「我說,你們還能談嗎,不能談就哪來回哪去,我等大明可不興浪費糧食。」詹徽繼續說道。
源友信連忙道:「還請上官大人知曉,我等倭國使臣,俱是抱著誠意來談關於倭國對大明賠償事宜。」
「只是這條件略微有些苛刻,是我等使臣尚且不能做主,得由天皇陛下親自定奪才可。」
詹徽聞言呵斥道:「最爾小國,也敢自稱天皇,好大的膽子,這是不把我們天朝上國,泱泱大明放在眼中嗎,還是爾等覺得,你們的倭王,能有我大明陛下高貴。」….
啪啪啪!
源友信聞言,當下沒有任何的遲疑,對著自己的嘴巴就是十幾個巴掌。
每一個巴掌都是非常的響亮,待十多個巴掌過後,臉部瞬間就腫脹起來,但源友信沒有絲毫的停頓,立即跪下磕首,磕頭也是嘣嘣作響。
「小國使臣不知天高地厚,如井底之蛙,冒犯上國威嚴,特此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