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跟這廝接觸的時候,可是提了我的名字。”
藍玉說到後面,你直接開口問道。
謝熊聽完,開口道:“大將軍,我怎能沒提,關鍵便是提了大將軍的名字,這廝根本絲毫顏面都不給呀。”
“直接差人,就將我從那給趕了出來。”
旁邊有人聽完,氣得一把就把酒杯給摔在了地上,大聲說道:“可惡,詹徽此人,仗著自己尚書的身份,就不把我弟兄放在眼裡。”
“這也就算了,竟然連大將軍都不放在眼裡。”
“氣煞我也!!!”
藍玉本來還沒怎麼說話,想要詢問一下到底是犯了什麼事情,然後再來看情況處理。
另一位這般說話,頓時就讓整個氣氛變得完全不同起來、
諸多將軍開始咆孝。
都喝了幾口酒, 這咆孝聲一出,整個酒樓似乎都被震盪起來。
藍玉見此,脾性也上來了,直接呵斥道:“好個老小子,欺負到我弟兄的頭上了。”
說完,看向諸多曾經的麾下,厲聲道:“既然有人不讓我弟兄好過,那我就自然不能讓他好過。”
“左右也是懶得問了,詹徽這廝,本公早就想揍他了,便就是現在,諸多弟兄,與我同去。”
“咱們現在就去找他,讓他知道,咱們的弟兄,是他惹不起的。”
“從今往後,招子給我放亮一點。”
藍玉說完,直接就是一口喝完杯中酒,而後將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大喝一聲,率領著諸多麾下,直接出門而去。
酒樓的小廝,看著離開的藍玉等人,也不敢說話。
哪怕是藍玉這些個將軍們,還沒結賬就走了人,算是直接吃了霸王餐。
不過哪怕是掌櫃,也不可能去攔著涼國公藍玉要錢。
這點錢財,就當是破財消災了。
真要去要錢的話,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十多人,一路上浩浩蕩蕩,就這麼直接衝著詹府過去。
詹徽和其他的尚書不同,在京師裡也是有自己的宅子的。
詹徽可算不得什麼窮酸秀才,之前他的父親,就擔任過吏部尚書。
如今詹徽已經是五十八歲了,他的兒子詹紱官至尚寶丞。
可以說是一家富貴,一處宅院算不得什麼。
更何況現在的詹徽,還是陛下跟前的大紅人。
若是平常時候,藍玉對其也會有些顧忌,不過在喝了酒後,尤其是被眾多弟兄們一激,藍玉哪裡還顧得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