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梁以橙對於男人的話有諸多不解。
“這個曲凡白為什麼要殺我父親?還有如果說Maple殺了我父親我不會原諒她的。”
傅瑾習,“恐怕你還不知道你母親是什麼人,她和曲凡白組建了一個神秘組織,殺人如麻,如同惡魔,你父親的死我覺得跟他們脫不了干係。”
他的話讓梁以橙怔愣了一瞬,她突然想起了五年的那個男人。
身上淡淡的顏料味,身後的馬尾辮,還有辰凡集團。
這種種痕跡全部都指向當年那個危險的男人,原來他就是曲凡白。
想了一瞬之後,梁以橙恨不得現在又去找Maple質問。
下一瞬,她的手腕被男人攥住,傅瑾習將她拉了回來,低低朝她說道:
“橙橙,現在不要去,以免打草驚蛇,更何況,你忘了你父親的樣子,這些肯定是你母親催眠才導致,至少她不會動你,也許她只想將你圈在她的身邊,保護起來,如果你知道的太多,那勢必危險會更大。”
“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女孩蘊著幾分疑問。
隨後,她又貼在他的耳邊輕輕說:“還有你剛剛說有你手機裡有證據和花瓶之上的指紋,這些都是糊弄人的吧。”
傅瑾習也覆在她的耳畔旁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當然,可是那個老管家肯定不知道,她受了你後媽的威脅,肯定不敢說實話,而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大張旗鼓的舉行葬禮儀式,該傷心的時候哭出來。”
雖然梁以橙不太理解男人的做法,但看著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女孩便應允了他。。
因為現在她的身邊除了傅瑾習已經沒有什麼可信之人了。
想到這裡,女孩下意識地大聲說了一句:
“老公,你真有辦法,這樣一來兇手馬上可以找出來了。”
聞言,傅瑾習看了看門口的動靜,又牽著女孩的手準備往外面走去。
“走,兇手會不會出現就看今晚了。”
就這樣,下午的時間,梁家上上下下的人換好了喪服。
大家頂著何美蘭的咒罵之音,一路跟隨著火化車隊相繼來到殯儀館。
天空還下著小雨,下午才四點左右,黑色的濃雲仿如一團幕布將整個Z市籠罩。
此刻,全城都已經得知梁企的執掌人已經去世,官方訊息是病死。
對於謀殺案無人能提。
伴隨著淅淅瀝瀝的小雨,男人做為女婿自當是伴隨著梁以橙。
他撐著一把黑色的大傘替女孩遮風擋雨。
梁以橙手捧遺像,眼眸泛紅,情緒低落,直到來到靈堂。
何美蘭的反應過於激動,幾經昏闕,女孩則吩咐梁以肆前去後廳照看。
她似乎知道,這一切的導火索全部都在這個婦人的身上。
但現在並不是揭發她的時候。
入殮時間為明天上午十點,今夜她和傅瑾習便在殯儀館守夜。
他們身邊除了幾個打下的傭人,其他的人均已各自散去。
如若有人想要對他們動手,今晚便是好時機。
而這麼大的紕漏,梁以橙怎會不知,她和男人已經計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