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人在懷裡,時望月感覺整個人依舊空虛的可怕。
——他想要更多。
“可以嗎?姐姐。”
“求求你。”他的眼角滑下一行淚。
破小孩!
總是知道怎麼樣讓她繳械投降。
寧有光不再掙扎了。
……
男人在這方面的神經格外敏銳,時望月瞬間就領會了她的意思。
從未開過葷的男人就像是一頭被放出來的餓狼。
接下來整整一晚上,他把寧有光換著花樣吞下了肚。
這一晚上。
寧有光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睡。
時望月卻感覺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的興奮中,睡不著,只想放縱,只想沉淪。
清晨的日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寧有光還在睡的深沉。
時望月仍在著迷般的看著她,眼底是饜足,是慾望,是星河。
整個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濃郁的香氣。
……
寧有光醒來時,已是下午。
整個人渾身癱軟,嗓子乾啞,一點也不想睜開眼睛面對時望月。
然而,一直都在看她的他,早在她醒來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他嘴角輕輕勾起,又去親她。
“我想洗澡。”寧有光哪裡還敢讓他親?
立即睜開眼,伸手想推開他。
卻發現,手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我去放水,你等下。”
時望月知道她不好意思,於是笑著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裡有舒筋解痛的香氛,有新鮮的玫瑰花,是他一大早讓人送過來的。
昨晚的已經用光了。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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