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望月見她遲遲不說話, 也不答應他, 就抓著玫瑰花抱住她, “姐姐, 我娶你好不好?結婚了, 我就有家了, 我好想有一個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家。”
他邊說邊哭。
滾燙的眼淚透過薄薄的裙子浸到寧有光的胸口, 燙的她胸口的面板有點疼。
哪怕知道他是喝醉了,她還是被他這副模樣給整的心情十分之複雜。
沉默好半晌。
她伸手拽他, “你先起來吧。”
“我不起來,除非你答應我。”時望月抬頭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眼角還掛著淚。
寧有光無奈極了,“哪有人喝醉了求婚的啊?”
話雖說的有點咬牙切齒, 給他擦眼角的淚水時,她的動作依然很輕, 指腹溫暖又柔軟。
時望月歪頭蹭了蹭她的手, “那怎麼樣求婚,姐姐才答應嫁給我?”
“等你清醒的時候再說。”寧有光說,“你先起來。”
這句話,她說的聲音有點冷, 就像是二月早春的風,吹在人身上涼颼颼的。
時望月嚇得一個激靈, 立馬站了起來。
他個子原本就高,站起來後,比坐在床上的寧有光高多了。
也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怎麼的——
站起來後,他並沒有站的多穩,一個搖晃又直接倒在了床上,順帶還把坐在他面前的寧有光撲在了懷裡。
兩人的心跳都很快。
……
這都不把握機會,就不是男人了!
時望月順勢把懷裡的人抱緊了,並堵上她的唇。
仗著喝酒了,這個吻,他吻的極為放肆,絲毫不給寧有光喘息的機會。
時間長了,寧有光被他親的暈頭轉向。
“行嗎?姐姐。”時望月抬頭,眸光猩紅,“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卻很纏綿。
這樣的他太有侵略性了。
寧有光反射性的想躲, 把頭埋在他的懷裡,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好不好?”時望月反手把她放平在床上。
低下頭,繼續親她。
這次很溫柔,一下又一下,極有規律,極為剋制。
但深邃的雙眸裡,燃燒著劇烈的火焰。
他的嘴唇開始轉移陣地,他在她的脖頸處吮吸,親吻……
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