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剛剛和霍兆堂的秘書聯絡上,他公司出了一點事,霍兆堂趕回去處理了!”確定霍兆堂離開後,控方律師聯絡了霍兆堂的秘書,得到其已經回公司的結果。
“辯方律師,你問霍兆堂的問題和案子關係大嗎?要不要先休庭,擇日再審!”鬼佬法官問道。
“有關係,是關於霍兆堂對司徒傑行賄的事情,但擇日再審就算了,我的當事人可不想再回監獄了。”林翹楚看了一眼邱剛敖等人,說道。
“行賄,辯方律師,這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聽到霍兆堂對司徒傑行賄,在場的人都楞了。
“法官大人,直接證據沒有,但間接證據有。”林翹楚從包包裡拿出一份檔案上交給法庭,說道:“這是司徒傑的股票開戶資訊,在去年的時候,司徒傑購買了很多霍兆堂名下銀行的股票。
在綁架案發生的時候,價值接近一千萬。
這也是為什麼司徒傑要求我的當事人在股市開市之前,將霍兆堂救出來,除了因為上級的壓力,更因為他手裡握有大量霍氏銀行的股票。
一旦霍兆堂被綁架的訊息洩露,霍氏銀行的股價會暴跌,為了自己的小錢錢,他只能拼命壓榨我的當事人,要他們不擇手段將霍兆堂救出來。
我的當事人也是因為上級的壓力才對何偉樂動用私刑,導致其死亡的。”
“控方律師,你還有話說嗎?”見林翹楚坐下,鬼佬法官問道。
“法官大人,我想說的是,即使有上級壓力,但對嫌疑人動用私刑總是違反規定,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控方律師站起來道,“我希望法官大人你能考慮死者為大,為他主持公道。”
知道再有司徒傑定在前面的情況下,邱剛敖等人的罪行小了很多,最多就是開除公職而不是需要坐牢,但作為控方律師,他還是要完成自己的任務,盡最大努力將邱剛敖等人送入監獄。
這無關對錯,而是他作為律師的責任。
“法官大人,我反對!”林翹楚站出來反駁道:“控方律師的話錯誤,法律是講究證據的,如何處罰以證據說話,不能因為人死就加重處罰。”
“反對有效!”鬼佬法官點點頭,“控方律師還有要說的嗎?”
“沒有!”控方律師道。
“辯方律師呢?”鬼佬法官繼續問道。
“法官大人,我只想說一下,邱剛敖等人失手打死犯人雖然不合法,但整個行動嚴格起來說都不合法,據我所知道。
警務處行動處長雷衛東先生竟然不知道這件事,整個行動完全是政治部、處長、西區警署繞過行動處進行的,連案都沒有立,可以說既不合規也不合法。
如果因為邱剛敖等人打死犯人就對他們進行處罰的話,那麼政治部、處長以及司徒傑都要進行處罰。”
林翹楚語不驚人死不休,反正對她來說,自己屬於雷衛東派系的人。
雷衛東之所以把邱剛敖等人案子翻出來,目標就是對準了政治部和處長M夫人,要把他們掀下馬,至於司徒傑完全是摟草打兔子,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本席開始宣判!”林翹楚帶有威脅的話讓鬼佬法官臉上的冷汗都下來了,他知道林翹楚的意思,如果對邱剛敖等人進行重判,還像原來一樣讓他們坐牢,或者開除警隊。
那麼雷衛東就會利用這案子對M夫人和政治部發難,將他們拉下馬。
於是鬼佬法官宣佈休庭,他需要和上面的長官商談一下,怎麼處理邱剛敖等人,以至於本該上午就出結果的案子,拖到下午四點才進行宣判。
“邱剛敖等人失手打死何偉樂,證據確鑿不容置疑,需要判入獄四年,但考慮邱剛敖等人是為了救人,以及上級領導對他們施壓,才導致的這一情況。
於是本席裁定,邱剛敖等人開除原有職務,以警員身份調到新界看守水塘。”
“耶!”
聽到不用坐牢,還保住了公職,雖然從警長、督察降到了警員,辛辛苦苦十幾年又回到了起點,但相比原來,好的可是太多了,最起碼警察的身份保住了。
——
“魯濱遜,經過調查,已經確定你女兒就是被劉耀祖所殺,你之所以拿菜刀砍殺劉耀祖,是在看到女兒屍體之後激情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