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家耀對受害者的死亡負有一定責任,但考慮其是正當防衛,是在混戰中無意踢的一腳,加上是初犯,所以本席考慮,判處其有期徒刑六個月。
考慮到盧家耀已經服刑八個月,所以本席決定盧家耀,當庭釋放。
“耶!”
聽到自己被改判六個月,盧家耀激動的跳了起來,自己終於自由了,自由了。
——
“霍兆堂先生,我想再問一次,除了死者何偉樂,另一個疑犯王昆有沒有參與這次綁架。”在盧家耀上訴進行的同時。
邱剛敖等人的上訴也在進行。
“這個讓我怎麼說呢!”面對邱剛敖等人的辯護律師林翹楚的問話,霍兆堂笑著回答道,“我真不知道,而且打死人真的沒有必要。”
“這混蛋,和上次的態度一模一樣。”見霍兆堂還和上次一樣幸災樂禍,阿華很是憤怒,要不是因為知道等人背後的靠山是雷衛東,就和上次一樣,站起來咆哮法庭了。
“司徒傑先生,根據我當事人的口供,你曾經指示他們濫用私刑,來達到破案的目的,你承不承認。”
霍兆堂下去後,邱剛敖等人的直屬上司,西區警署署長司徒傑坐上了證人席。
“法官先生,我上次已經說過了,我沒有說過這話,這次還是要這麼說,我只是讓他們儘快破案,但我沒有要求他們濫用私刑,更不會要他們去殺人。
作為一個上司,要他的下屬儘快完成任務很合理,但是下屬用什麼方法如何完成任務,警隊是有嚴格要求的。
所以六名被告有沒有打死人,和我要求他們儘快破案,兩者沒有直接關係。”
“也就是說,我的當事人打死被告,和你沒有關係。”林翹楚表情嚴肅的問道。
“是的!”司徒傑點點頭。
“但我的當事人說,他們在審訊死者何偉樂的時候,你給他們打電話要求儘快把霍兆堂救出來,就因為你的電話,他們才違反規定對何偉樂下死手的。”
“沒有,我只是向他們詢問案情,不知道他們正在打人。”司徒傑搖搖頭,進行否認。
“你撒謊!”
林翹楚用手一指司徒傑,然後轉過頭看著法官道:“法官大人,我有個證據需要提供給法庭,來證明司徒傑說謊。”
“可以!”法官點點頭,示意林翹楚把證據拿出來。
“你們必須在明天股市開市之前,將霍兆堂救出來,這個行動是不會公開的,所有事情都不會紀錄在案,出什麼事我會保你的。
明白嗎!
如果這件事處理不當的話,上面的人會翻臉,你我都擔當不起,明白嗎?”
出乎司徒傑的意料,林翹楚拿出的竟然是自己和邱剛敖的電話錄音,這怎麼可能,自己可是在署長辦公室打的電話,不可能有人竊聽。
至於說邱剛敖。
如果他們有這個心眼,為什麼在上次庭審的時候不拿出來,以至於邱剛敖等人都被判了入獄四年。
“法官大人,我抗議,這是非法竊聽的來的,不能當證據的。”見司徒傑啞口無言,控方律師站了出來。
因為需要言論自由,在香江法律明確規定,竊聽、線人這些行動都必須備案的,如果沒有向上級備案,那麼得到的證據也會被視為非法,不被法庭採納。
“法官大人,我這錄音是芽子處長提供給我的,至於來源是否正規,有沒有向上級備案,就不是我考慮的了,你可以向芽子處長詢問。
我只想問司徒傑先生,向你施壓的上級是誰,能否在法庭上說出來。”林翹楚看著司徒傑道。
“發對,辯方律師詢問的問題和本案沒有關係!”控方律師站起來反駁道。
“法官大人,我的當事人之所以打死人,是因為他們的上級司徒傑先生對他們進行施壓,無奈之下才對犯人動刑的。
而司徒傑先生之所以對我的當事人施壓,是因為有人向他們施壓,才導致何偉樂死亡的,我要求司徒傑先生必須如實回答。”
林翹楚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