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張遼覺得每當吟唱時,的確挺帶感...
張遼口中傳出優美的旋律,柔和的節奏,行雲流水般的韻律在空中飄蕩。
蚩木聽得有點犯傻,這特麼生死存亡之際你給爺唱曲?
這是一個詭異的夜晚,在這個夜晚,一定會成為一個曠古持久的傳說。孟優麾下兩位頂級戰將平生第一次交鋒即將拉開帷幕。
蚩木運用內勁,右手鳳翅鎦金钂淡淡的光芒閃爍,在夜色中猶如點亮了的靶心。
若是城頭上的孟優有意殺之,此時發飆的蚩木極有可能魂斷孟優城。
轉眼間,一獸一馬便會一觸即發,這時的飛黃騰達卻突然收住發力的四蹄,不再前行,只是馬目痴痴望向前方,就這麼痴痴等,傻傻的望。
食鐵獸在此時也隨即停止了前進的步伐,殷切的眼神中寫滿故事,坐在飛黃騰達上的張遼都能看出:這是個有故事的獸。
蚩木也好,張遼也罷,無論怎麼催促胯下的坐騎,它們都凜然不動...
二人始終是與自己的坐騎長期為伴,均以感覺出苗頭有些不對,這是看對眼了?不能吧?
這還怎麼打?
張遼這邊騎兵的戰馬在食鐵獸的淫威之下不敢前進半步,蚩木那邊打帥旗的那位沒有跟隨主帥前行,正在忙著折騰帥旗,他要想辦法把帥旗儘快弄好,一旦戰場陷入膠著狀態這仗必敗無疑。
蚩木礙於顏面不得不小聲和張遼說道:
“呔,前面的娃娃,這樣下去實在有辱我們大將的風範。你可敢與某家下馬一戰?”
“有何不敢?”
張遼也正有此意,兩人默契的一拍即合。
說話間兩個人跳的下坐騎,蚩木把鳳翅鎦金钂掛於德勝勾上,抽出腰間彎刀,直奔張遼而來,張遼手拿百鍊唐刀,心中吟唱口訣,迎上蚩木。
張遼心中暗道,這口訣吟唱戰鬥時有些分心,也不知主公如何做到專心致志。改天還需請教一二。
二人就此戰作一團,真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二人步下交戰二十幾個回合。張遼突然跳出戰圈後撤一步。開口說道:
“我說傻大個,你我二人就算戰到天亮恐也難分勝負伯仲,你方雖人多勢眾,怎奈帥旗已倒,士氣低迷,就算有一戰之力,已無必勝之心。
在末將出徵之前,我家大都督,讓我奉上一句話:
汝若為你家士卒考慮還是率眾歸降為上!因為此戰蚩將軍兩萬軍士必定全軍覆沒,命喪於此。”
聽的此處,蚩木不由怒極反笑,這是赤裸裸的鄙視啊!
“哈哈,真是可笑至極,某家此生征戰無數,雖也吃過敗仗,去沒有誰敢誇下如此海口,讓某家全軍覆沒之說,真可謂滑天下之稽,開跨國性玩笑。”
張遼一笑,繼續娓娓道來:
“將軍若然不信,楊都督願意與你陣前立下賭約,不知你是否敢接?”
“哈哈,有何不敢?只怕你都督言而無信,浪費某家破城時辰。”
“楊都督知你必有此說,讓我先行把賭約內容,說與將軍聽,屆時將軍不接賭約,也不會浪費將軍多少時間。”
張遼說完,把一卷軸扔給蚩木,補充道:
“我家都督所有言語皆在此錦緞卷軸之上,將軍,可識得漢字否?如若同意可在卷軸上畫押。”
蚩木冷哼一聲,沒理會張遼。
急忙把卷軸開啟,凝神仔細檢視,裡面未有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