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是沒有誠意!”
岑楨苯臉色黑的跟鍋底一樣,荊州的人口都集中在荊北的幾個郡,他們要荊南的幹嘛。
談到這裡,雙方陷入了僵持。
“岑先生,你可別忘了,我們南陳會資助你們那麼多錢財的事情。”侯敬冷冷道。
岑楨苯一頓,臉色變得陰晴不定。
“這件事情你們陳會主知道麼。”岑楨苯質問。
司馬琺不緊不慢解釋道:“岑先生代表了蕭會主,我們二人自然也能代表主公了。”
“你們一定要荊州?”
“那是自然。”司馬琺道:“若是你們能守住荊州,我們自然不會要,可是你們守不住,我們不幫襯一下,萬一被晉朝奪走怎麼辦。”
“岑先生,可別因為你們的一時貪心,導致我們雙方的大計失敗啊。”
說的冠冕堂皇,本質上還是要地盤。
岑楨苯沉吟片刻,問道:“你們要荊北哪幾個郡?”
聞言,司馬琺嘴角一勾,這個岑楨苯還是在事實面前服輸了,早這麼承認,有必要費這麼多口舌麼。
侯敬道:“北至義陽、漢東、春陵,南至南郡、巴陵。”
這還不是平分了荊州,而且還拿了最好的幾個郡。
話音落下,岑楨苯陷入了沉思。
司馬琺與侯敬也沒有打擾,各自飲了一杯茶。
過了半炷香的時間,岑楨苯還是沒有開口,司馬琺催促道:“岑兄,你還沒考慮好嗎?”
“司馬兄,若是你給別人割讓土地,你能這麼快做出決定嗎?”岑楨苯反問。
侯敬眉頭一蹙,不滿道:“什麼叫割讓,荊州原本就是我們陳朝的。”
“嘿嘿,要不是陳霸先叛亂,還能有你們陳朝嗎?”岑楨苯反諷。
陳霸先原是蕭梁的大將,後來叛亂自立陳朝。
司馬琺也不爽道:“岑兄,現在翻這些歷史有什麼用,我們兩家現在的當前大敵是晉朝,你可不要分不清輕重。”
“就這麼答應你們,我回去無妨向主公交代。”岑楨苯道。
“那你要什麼?”司馬琺問。
岑楨苯想了想,道:“你總得給我一些東西,讓我回去好向主公交差吧。”
這個司馬琺故意的吧,這種暗示都聽不明白。
聞言,侯敬道:“可以,我們手中還有五萬副完好的兵甲。”
“不夠。”岑楨苯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