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陳會的勢力要比南梁會強盛一些,其原因是因為南陳會繼承了陳朝的底蘊。
相對的,南梁會就要差一些了,因為南梁朝覆滅的時間比較早,底蘊已經消耗過多。
目前南陳會的會主名叫陳仇晉,此人出身陳朝宗室。
客棧的房間外站滿了南梁會與南陳會的高手護衛,房間中是南陳會與南梁會的重要骨幹。
“你們要修改原定的勢力範圍?”
岑楨苯手中拿著南方堪輿圖,抬起頭看著對面的倆人。
對面坐著兩名中年男子,一名身著武服,精瘦幹練,他名叫侯敬,乃是南陳大將侯孝文的子嗣。
另一名中年男子一襲長袍,名叫司馬琺,同樣是南陳的死忠大臣之後。
司馬琺慢慢悠悠道:“岑兄,如今時代變了,給你們那些地盤,你們守得住麼。”
“你!”
岑楨苯頓時一怒,“你們這是不守信用,明明說好了巴蜀荊州歸我們,吳越交趾歸你們,現在你們要平分荊州,這是什麼道理!”
侯敬沉聲道:“岑先生,你可別忘了,荊州自古就是我陳朝的土地,給你們一半就算是對你們的扶持,你可別不識好人心。”
岑楨苯氣笑了,“自古以來荊州就是我們南梁的,什麼時候變成你們南陳的,說這種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司馬琺反問道:“岑兄,若是荊州真的給你們,你們能守得住麼?”
交趾?
那是什麼鬼地方,哪裡有荊州的人口多,戰略地位重要。
“能不能守住是我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們來橫插一手,這份提議我不同意!”岑楨苯嚴詞拒絕。
要是放棄了荊州,僅憑巴蜀一地僅能自守,何談窺探天下。再者,若是讓南陳得了荊州,難保他們不會生出狼子野心,進而窺伺巴蜀。
侯敬道:“岑先生,這件事情你可做不得主,要不要先請示你的主公再來回復我們?”
“沒那個必要!”岑楨苯先是拒絕,然後道:“我來時,主公已經讓我全權代表他,這種事情我家主公是不可能會答應的。”
意外的棘手呢。
司馬琺暗想,隨後臉上換了一副表情,笑著道:“岑兄,你想想看,僅憑你們的力量可守不住荊州,不如暫且交給我們管轄,等你們恢復南梁的強盛之後,我們再還給你們,如何?”
把他岑楨苯當傻子了?
“司馬兄,你不是諸葛武侯,我也不是魯肅,咱們還是就事論事吧。”
這荊州要是真的交給他們,別說還了,只怕到時候他們會陳兵在自家門前威脅他們南梁。
岑楨苯的反應並沒有出乎司馬琺的意料,他說道:“岑兄,現在大事未定,你這樣寸步不讓,只怕不合適吧。”
“你這是賊喊捉賊!”
岑楨苯沒被他給氣死,明明是你們先提出來的搶奪地盤,現在卻變成了他不對,這是什麼道理。
侯敬道:“要不這樣吧,你我兩家各退一步,我們不要平分荊州,只要荊北的幾個郡,岑先生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