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犟!我都道歉了還不行嗎?以後我們也會對嶽珊好的,我保證。”嶽逢春示弱道。
“你們岳家人的良心都餵了狗,我還真不敢相信。”喻溶月一把將人扒拉開,端了一盆水就進了屋。
第二天早上,喻溶月同樣給了嶽珊十塊錢,讓她去學校。
只是讓喻溶月沒想到的是,嶽逢春這個慫貨居然不在家,他應該是怕和喻溶月去離婚,居然跑了。
喻溶月攔住了準備出門的範冬梅:“你兒子呢?”
“他忙著咧,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說溶月啊,你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咱這家裡現在沒人不怕你的。這離婚的事情就這麼算了不行嗎?”
“你們不就是擔心我要分割財產嗎?我可以答應一分錢都不要,只要帶走嶽珊。”
範春梅眼珠子一轉,心裡的小算盤這麼噼裡啪啦一打,頓時來了精神。
“你不要錢,你說真的?這房子你也不分?”
“當然!只要嶽逢春答應和我離婚,我只要孩子。”
“好!這可是你說的。當初娶你的時候還買了金戒指和金鍊子,你可都得交出來。”範春梅得寸進尺。
喻溶月道:“可以!”
“我現在就打電話讓逢春回來。”
喻溶月等到中午,才看到了嶽逢春。
喻溶月已經寫好了一份離婚協議書,她在上面簽了字,就等著嶽逢春簽字了。
嶽逢春看了下協議書,確定喻溶月是一分錢不要還要帶走嶽珊這個賠錢貨,心裡一下就安定了。
“好,我們現在就離婚。”好處都讓自己佔了,那嶽逢春倒是答應的爽快。
喻溶月眼尖的看到嶽逢春的口袋裡裝著一疊錢。
算算時間,這好像就是嶽逢春要帶著妻子一道出去做生意的時間點。
怕是這時候有人讓他賺到了外快,錢剛拿到手。
難怪他答應的這麼爽快,合著是覺得自己有能耐掙錢了以後不愁娶不到老婆啊。
喻溶月拿到了離婚證之後,立刻回家收拾東西。
那範冬梅跟防賊一樣的盯著喻溶月,確定她沒有拿走家裡什麼值錢的東西才肯放她走。
“等等!我還得搜身,你說過一分錢都不帶的,可不能讓你把家裡的錢順了去。”範冬梅看喻溶月走的這麼爽快就覺得喻溶月有貓膩。
喻溶月冷笑:“還真是不要臉。我這裡除了我辭職得到的工資之外,沒拿你們家一分錢。”
“你拿工資的時候還沒離婚,嚴格算起來你的工資也是我們家的錢。白紙黑字都寫著呢,你不會賴賬吧。”範冬梅理直氣壯的拿著協議書說事。
喻溶月看向嶽逢春:“你就由著你媽這麼無恥?”
嶽逢春別過頭假裝沒看到。
喻溶月知道這個男人是真絕情,便毫無顧忌的大聲喊了起來:“來人啊,快來看啊。岳家無恥啊,要逼死人了啊。”
“你亂吼什麼!”嶽逢春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