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溶月側身躲開嶽逢春丟過來的板凳。
外面動靜太大,躲在房間的嶽珊忍不住開門出來檢視。
當看到爸爸要打媽媽,立刻跑過來攔在喻溶月面前。
喻溶月心中感動,但動作更快。
她直接將孩子抱起來護在了懷裡,下一秒板凳砸在了牆上,而喻溶月護著孩子毫髮無傷。
“嶽珊,回房間去。沒我的命令不許出來。”喻溶月放下孩子說道。
嶽珊可憐兮兮的攥著喻溶月的袖口:“我擔心你。”
“放心,媽媽能保護自己。”喻溶月安慰道。
嶽珊最終還是回了房間。
喻溶月沒了孩子在場,立刻活動雙手筋骨。
“看來你是給臉不要臉啊。我這個人最討厭就是打老婆孩子的人了。既然你這麼喜歡打,我就好好教教你什麼是揍人!”
喻溶月說完拳頭也到了。
嶽逢春本來還以為自己是個男人一定可以打過喻溶月,卻沒想到這是一場單方面捱揍的場面。
等到老嶽頭和範冬梅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鼻青臉腫躲在角落哭鼻子的兒子。
而喻溶月則是端著酒杯在喝酒,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這……這怎麼了?兒子,誰把你打成這樣啊?”
喻溶月說道:“是我。”
“什麼?你怎麼能打我兒子?我跟你拼了。”
喻溶月看向嶽逢春:“你最好攔著點你媽,不然等下捱揍的就不止你一個了。”
“媽,別衝動。”嶽逢春立刻攔住了自己的母親。
“讓開,你怕這女人,我可不怕。真是反了天了,我的兒子也敢打,你當你是什麼東西?”範冬梅擼著袖子就想動手。
“媽,我求你了。先別鬧,這事情我能解決。”
“解決什麼啊?離婚!這樣的母老虎留在家裡是要吃人的,必須離。”
喻溶月拍拍手,笑著說道:“好啊,你媽都同意了。嶽逢春,明天咱們就去離婚,誰不去誰孫子。”
喻溶月目的達到,立刻喝光了酒杯裡的酒,當成是慶祝了。
“嘿!她什麼意思?她這是巴不得離婚呢?她還要不要臉了?”範冬梅莫名其妙。
喻溶月懶得和這家人鬧,直接進了女兒嶽珊的屋裡。
範冬梅看到兒子沒用,丈夫又不搭把手,頓時氣的亂砸東西。
“你們這兩個廢物東西,就讓一個外來的女人騎到咱頭上去是不是?”
嶽逢春抹了把眼淚,他現在渾身都痛,也不知道喻溶月這女人到底怎麼了,轉挑著疼的地方打,打完之後那疼痛感不但沒消失,還一陣一陣的,疼起來真是要人命。
“媽,你就別添亂了。這年頭媳婦哪那麼好找啊,沒個十幾萬的彩禮,誰願意嫁?就這個兇婆娘咱們湊合著吧。以後你們兩個對嶽珊好一點,該吃給吃該喝給喝,那喻溶月發瘋不還是因為你們虐待了孩子嗎?”嶽逢春數落父母的不是,覺得喻溶月這樣都是他父母逼的,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範冬梅被兒子一頓數落也沒了脾氣。
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