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節節攀升。
纏/綿的深吻中,戰北寒眸底似燃起了火,動作也越發粗暴直接,幾乎弄疼了她。
他鬆開她紅腫的唇瓣,從上往下的吻她。
薄唇一路從耳畔滑入鎖骨。
所經之處,細嫩的肌膚像雪中紅梅一般,綻開朵朵豔麗。
從始至終,戰北寒都沒有鬆開她,牢牢將她禁錮在身下,不給她絲毫反抗的機會。
蕭令月急促喘著氣,急得大喊:“戰北寒!你等等你先停下!”
戰北寒的回答是,重重咬了她一口。
蕭令月疼得抽氣,身子微微顫抖,聲音都帶上了哭腔,“你冷靜點好不好?別這樣,我跟你解釋”
“本王不想聽你解釋!”
戰北寒陰冷的抬起頭,欺身而上,再次封住她的唇,帶著懲罰性的狠勁。
他啞聲道:“現在,本王只要我應得的!”
什麼是他應得的?
她早就是他的王妃,上過花轎,行過洞房。
還生下了他的親生骨肉。
她本就是屬於他的,他為什麼要顧及她的意願,再三隱忍著不碰她?
縱容得她連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侍奉夫君,溫床暖被,難道不是她作為妻子應盡的義務嗎?
他已經錯過六年了。
現在,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要拿回他應得的!
蕭令月再次被掠奪了呼吸,戰北寒冷冽中帶著極強侵略性的氣息壓下來,像一座無法反抗的山壓在她身上,壓出她身體裡所有的氧氣,逼得她差點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