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寒全程沒理她。
沿途路上,執勤巡視計程車兵看到他們的姿勢,紛紛一驚睜大了眼,急忙轉身低頭,背對著他們,沒人敢多看一眼。
蕭令月越發驚疑不定,因為她發現戰北寒正抱著她往頂層走。
這艘船的頂層只有一個廂房。
那是給戰北寒準備的休息房間,其他人不得靠近。
他想抱她回房間?
在他這麼生氣的情況下,竟然沒有想殺她,反而親自抱她回房間?
蕭令月被男人的動作弄糊塗了,一時百思不得其解。
茫然錯愕的時間裡。
戰北寒已經抱著她徑直上了頂樓。
頂層安靜無比,地面上鋪著厚厚的毛毯,如雲朵一般踩踏無聲。
走廊的盡頭就是廂房,門虛掩著。
戰北寒一腳踹開門。
門板“砰”的一聲重重撞上牆,在他大步走過後又反彈回來,再次“砰”的一聲關上,銅製的鎖釦劇烈晃動了下,吧嗒掉下來,剛好把門扣住。
戰北寒根本沒管,一路大步進了主臥,將懷裡茫然的女人扔在了大床上。
床很大。
足足有兩米多寬,被褥齊全,又軟又厚。
蕭令月摔在上面,差點直接陷進去。
她下意識手撐著床板,微微直起身,驚疑不定地說:“你帶我來這裡是”
話還沒說完,她看到戰北寒反手鎖上了房門,面無表情的朝她走來。
臥房裡門窗緊閉。
為了隔絕風浪,船上的所有窗戶外都加裝了一層木質隔板,一放下來就隔絕了大部分光亮,讓屋內顯得格外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