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敗寇,我不接受失敗!”
松淵面色慘白,在樊籠中像是一隻困獸一般地掙扎著。
秦白衣如何不知殺了他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他定然是天帝計劃的一環,如果能直接消滅,那麼天帝的計劃定然失敗。
但是秦白衣想了想,還是放棄了,畢竟如果想用墮仙,那麼仙界任何一個抓過來,都聽墮落的,不殺天帝殺松淵,惡源還是沒有堵住。
“你若想死請隨意,這裡9999道我的至剛劍氣,你不要命就直接往上面撞就好,”秦白衣指了指自己的樊籠,
“我且以魔界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如果真的被魔氣侵蝕,失去了理智,你就會變成一隻沒有任何感情和思維的魔獸,不要說得到蕪壽,還會徹底忘記她。”
秦白衣知道說出大天來,松淵的癥結都是蕪壽,只要還有蕪壽這個清澈又光明的人給他希望,松淵一定不會自甘墮落。
松淵倉皇的神色,更加失落。
秦白衣打算繼續將自己的話療進行到底,
“只要你還活著,你的思維屬於自己,獨自一人看著蕪壽與我成親,看著蕪壽在我身邊笑顏如花,看著蕪壽與我兒孫滿堂,難道不是一種幸事嗎?”
“我艹!”
松淵像是一頭暴怒的獅子,猛的撞上了劍氣,劍氣將他的身子,割出來了好幾道血花。
秦白衣閉嘴了,他大概認識到自己不適合這樣的教導學派,便又回到了剛才的論點,
“反正成魔以後什麼德行你自己心裡也不是沒數,不然你也不會弔著自己的一絲靈智。”
“你得明白,你的敵人,是天帝,要不是他整日為難你,迫使你藏拙,蕪壽能誤會你沒本事?要不是他站著位置千萬年不去死,你早就是新一代的天帝,整個仙宮你說了算!”
秦白衣看松淵的眸子清涼了許多,果然男人,還是得撿自己都愛聽的話來說,
“咱們撐死了算是情敵,你要是打死我,萬一我成了蕪壽心中那死去的白月光了怎麼辦?蕪壽,我將於你光明正大的競爭,但是如果你入魔,”
秦白衣手中的劍光凜冽得一閃,照得兩人的眸色雪亮,
“我必與蕪壽一切,為了天下大義殺你!”
秦白衣說完,便將困住他的樊籠徹底開啟,示意他徹底自由,然後揹著手,緩步離開了監牢。
“砰”!
蕪壽還以為腰子地震了,瘋了似的往這邊跑,正巧撞到了秦白衣的懷抱裡。
蕪壽捂著鼻子,水汪汪的眼睛裡閃爍著晶瑩的淚珠兒,
“你瞎嗎,你敢撞公主!”
秦白衣摟著蕪壽,細細端詳了幾分蕪壽的臉龐,她鮮嫩的面板果然腫了起來,秦白衣心疼死了,他捧著蕪壽的小臉,
“我錯了,都怪我。”
“哼,那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沒什麼用,也不往關鍵的地方張張,廢物!”
秦白衣被懟的無言,只能點頭哈腰,
“我錯了,我不會長,別哭了好不好。”
蕪壽哭哭啼啼,被秦白衣越哄,心裡便不知名的越發委屈。
秦白衣對蕪壽束手無策,看著蕪壽梨花帶雨,楚楚可憐,晶瑩的淚珠綴在玫瑰花瓣似的唇上,隨著蕪壽撒氣跺腳,還渾身亂顫著。
難以自禁,秦白衣小心的吻上了蕪壽的唇。
蕪壽的啜泣,緩緩融化在秦白衣的包容之中。
……
“還難受嗎?”
良久,蕪壽的胸前不規律的起起伏伏,秦白衣咂摸了兩下唇角,細細回味著她的味道。
“不了。”
蕪壽怕再被秦白衣裹住,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公主脾氣,眼巴巴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