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才不屑於承這等口舌之快,既然在他腹間如此如膠似漆,那就都進去吧你們!
天帝一隻手把蕪壽的小屁股使勁兒一推,蕪壽和秦白衣便都被又重新推回到了他的肚子裡。
聖女青瑤早就趁機逃跑了,天帝滿意地捋了捋下巴,等著他那貌似“心懷天下”,實則心中只有一豚的乖兒子,再給他雙手奉上一些自己精英的暗勢力。
……
蕪壽被天帝推進了肚子裡,果然分分鐘就變成了一隻巴掌大的小奶豚。
她如願地鑽進了秦白衣的嘴巴里,躺在他的舌腹上,連一個哈欠都沒有打完,就側著身子睡著了。
蕪壽躺在自己最舒服的環境裡呼呼大睡,可算是睡了個大飽,睜開眼睛,又開始纏著秦白衣給她舔舔鱗。
昨晚上都沒來得及清潔身上就睡了,今天自然要好好收拾收拾。
蕪壽像是一直死魚,沒有任何自主意識地躺在秦白衣的手心上,任由秦白衣帶著幾分粗糙的大舌頭,將自己鱗片裡所有癢癢的地方舔舐乾淨。
也怪不得蕪壽會上癮,畢竟搓澡哎,誰能不愛?
而且搓澡哎,誰不上癮?
秦白衣一面氣她那麼久都不回來,一面又被她眯著眼睛享受的小表情萌得不要不要的。
蕪壽享受完了一早的按摩和清潔,神清氣爽,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她也檢查了一番秦白衣的口腔衛生。
竟然乾淨極了。
蕪壽擰著眉想,這一定不是自己能達到的清潔程度,莫不是秦白衣有什麼新的搓澡伴侶了?
蕪壽看了看這經歷過酸水海的襲擊,越發荒蕪的極地冰窟,好像自己的競爭對手,只有毛團兒了。
“哎!”
蕪壽嘆了口氣,雖然她與毛團兒的關係十分親密,但是搓澡伴侶這種CP,可是不能被他人插足的。
蕪壽現在沒有證據,不好輕舉妄動,打算默默觀察,一舉揭發他倆的不正當關係。
蕪壽可不知,經歷過天帝的酸水海的攻擊,冰面和海里已經基本上沒有了任何可以食用的動植物。
秦白衣的嘴巴還真不是最乾淨的,他的胃裡,那才叫光可鑑人呢。
蕪壽搖著小尾巴,又在毛團兒身上滾了一圈,毛團兒那濃密的絨毛,都掩蓋不住他嶙峋的骨架子了,
“咕嚕咕嚕”毛團兒肚子裡傳來了一聲巨喉。
“你餓了?”蕪壽從毛團兒身上站了起來,剛才的懷疑和芥蒂瞬間消失,捧著毛團兒瘦削的臉龐,心疼地說,
“走,咱們跟著秦白衣獵海豹去!”
秦白衣一聽這話,滿肚子的酸水差點兒化作哈喇子流出來。
傳說中的海豹,好想吃哦,誰能獵到?海豹都被酸水嗆死了!
蕪壽不由分說地一隻魚鰭拉著毛團,尾鰭則被秦白衣捏著,來到了前灘。
這種姿勢也是無可奈何,若都是人,自然好說,但是一條小奶豚非要拉著一隻半人大小的小熊貓和一隻五十米高的哥斯拉,就有點困難了。
不過三小隻還是來到了前灘邊上。
蕪壽故技重施,裝作美人魚,美麗的魚尾撲在波光粼粼的淺灘上,一曲松淵總是給她唱的童謠——
《小貓釣魚》送給神界的小海豹們。
秦白衣和毛團兒目瞪口呆地聽著蕪壽唱完了兩遍《小貓釣魚》,一條海豹都沒有釣來。
蕪壽很納悶,她這首歌謠十分應景的啊,她不是小貓,志不在魚,海豹怎麼還不來呢?
海豹哪裡知道蕪壽這清奇的腦回路?
呸,海豹都死絕了,連她的歌聲都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