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我好想你的床!”
蕪壽看到秦白衣便驚喜地大叫。
秦白衣根本就沒聽懂,什麼叫“他的床”。
無所謂了,反正先出去要緊。
秦白衣繼續拽著身子往外擠,蕪壽知道自己再不睡覺,這一宿恐怕都要浪費掉了。
只顧著撅著小屁屁,往秦白衣的嘴巴里鑽。
蕪壽若還是條巴掌大的小奶豚,一定能成功睡到自己的床。
秦白衣要還是個五十米高的哥斯拉,蕪壽也一定能鑽進去。
關鍵就在於,蕪壽現在是個人,秦白衣的頭緩緩掙脫了天帝的控制,也化作了人形。
蕪壽想鑽進去這個想法,就……
不現實。
她一口就吻上了秦白衣的兩片薄唇。
柔軟又綿甜的兩片櫻桃唇堵住了秦白衣的兩片涼薄。
堵住可不是蕪壽的目的,蕪壽想進去。
她的香甜靈巧劃過秦白衣的雙唇,不由分說地觸碰到了他的貝齒。
蕪壽有點激動了,那可是她踹了好長時間的門呀!
蕪壽這次沒有用尾鰭大小姐似的猛踹,反而是十分珍稀,十分寶貝地舔了舔他的牙關。
是一種空虛和想念的味道,還帶著幾分怨念。
天帝肚子裡面與外面的時間流速不同,蕪壽不過是過了幾個時辰,在秦白衣而來,卻是渡過了十幾個日夜。
每個日夜都像尊雕塑似的等待著蕪壽來救他。
而日日夜夜,陪伴他的只有那隻全世界掉毛的毛團兒。
秦白衣等了個海枯石爛,等了個心灰意冷,等來的是他魔界的聖女。
果然,只有魔會幫助魔。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被蕪壽的香軟徹底拆毀,那甜美的軟糖,帶著一身讓人慾罷不能的柔蜜,點在他的齒間。
讓他不得不開啟大門,歡迎她進來。
蕪壽知道自己來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方,可著勁兒地去追逐自己那軟硬適中,彈力十足的大床。
一半猶如溫水蜜糖,一半猶如枯冷寒潭,溫與寒不斷交織,將層層包裹的內容融化做滴滴春水。
秦白衣有些醉了,蕪壽卻還十分清醒。
她腰間鑽石做的紅線根本不允許她有任何情迷瞬間。
甜蜜的交織過後,蕪壽果斷地從秦白衣的嘴裡撤了回來,她不甘心地說,
“我怎麼進不去了,我要睡覺!”
蕪壽說完,便側著臉頰,打算嘗試一番,從臉頰擠進自己想念至極的一室一廳。
自然還是失敗了。
倒是秦白衣又品嚐到了蕪壽肉感Q彈、鮮嫩無敵的側臉。
蕪壽又發起了衝鋒,又被秦白衣抵著額頭好生親了親。
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天帝看在了眼裡,他真的好想用豫界飛昇的小仙娥的方言大吼一聲,
“你這個妮兒,你這是弄啥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