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蟬衣只覺得眼前一花,而後身體一麻,身體便已被人制住。隨即,軟倒的嬌軀忽然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給勾住腰部。
聶蟬衣望著咫尺之間的仇九,以及與仇九緊挨的身軀,忽然間玉臉一片緋紅,隨即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聶蟬衣美眸中瞬間一片慌亂。
而仇九的另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她的腰間,說道:“聶姑娘的儲物袋就暫時交給在下保管吧!”
聶蟬衣的細腰還是第一次被男人侵襲,而且那男人的手明顯的不老實,旋即,聶蟬衣的玉臉紅的能滴出血來。
這時,仇九忽然停止了動作,豁然轉身,望著一個方向冷聲道:“誰?”
大約五十米開外的一棵大樹之後,轉出一個人影,那人影戴著面具,正是江寒。
仇九仍然一隻手環著聶蟬衣的細腰,冷冷地說道:“閣下膽子不小啊!”
江寒攤攤手,說道:“好像是的!”
仇九道:“一個人?”
江寒道:“好像似的!”
仇九望了望聶蟬衣,說道:“聶姑娘稍等,待我先殺了此人,然後再與姑娘商議我們的事!”
說罷,仇九將聶蟬衣輕輕的放在地上。
然後,身體嗖的一聲向著江寒衝去。
只不過,仇九起步的剎那,三隻透明的,隱藏在荒草間的幻蝶忽然間輕輕的扇動了幾下翅膀。
仇九嗖的衝出,立即感到眼前景象一變。
他身經百戰,緣何不知道自己已經中招,當即大喝一聲,可是仍然未能掙脫幻境,這個剎那,仇九立即給自己加持了一張上品金身符篆,通體金色的符紋流轉。
仇九隻覺自己的意識向著一座深淵之下不停的沉淪,心中怒喝道:“醒來,醒來,醒來啊!”
而此時,江寒早已給自己加持了一張中品的敏捷符篆,向著仇九全速衝來。
這時,江寒的鐵條已在手中。
地上的聶蟬衣當看清來人後,原本提起的希望忽然間復又沉下,因為對方的修為明顯太低。
接著,原本氣息兇狠,煞氣沖天的仇九貌似出了症狀,不但在原地狂吼,而且還給自己加持了一張上品金身符篆。
隨即,聶蟬衣不由得愣了愣,因為來人不但向著仇九衝來,而且還取出一根鐵條做武器,聶蟬衣忍不住地想,那鐵條普通之極,貌似不是符器,普通的武器又怎能破開仇九上品金身符篆的防禦呢?
但是,此時最讓聶嬋衣發愣的並不是來人的勇氣,而是來人手中的那根鐵條她是見過的。
自己的鄰居那天晚上遇襲時,不就手拿著這麼一根鐵條嗎?再看來人的身形,簡直和自己的鄰居太像了。
正在聶蟬衣胡思亂想時,江寒已經衝到了仇九身前,手中的鐵條掄圓,轟的一聲向著仇九當頭劈下。
在聶蟬衣不可思議的眼神中,那一鐵條不但將仇九的腦袋打爆,而且還將仇九的身軀打成了殘破狀。
簡直如同摧枯拉朽一般!
聶蟬衣不由得呆了,這是什麼武器,竟然威猛如斯!
江寒一擊得手,立即展開摸屍大法,手法可謂行雲流水,熟練之極,天知道江寒在腦海中模擬過多少次摸屍。
收了仇九的所有物品,江寒立即割破自己的手指,給仇九的屍體上滴撒了許多鮮血。
遠處的聶蟬衣看的一陣迷糊,實在不明白這是什麼操作。
處理完善後,江寒立即跑到聶蟬衣身邊,扶起聶蟬衣,在聶蟬衣背後就是一番推拿。
然後,江寒很是是挫敗,因為他三級的真元強度,壓根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破開仇九對聶蟬衣的禁止。
江寒無奈的收手,對著聶蟬衣說道:“得罪了!”
而後,直接將聶嬋衣扛在肩上,追隨著尋寶鼠的腳步,一溜煙跑的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