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一局又開始。
“紅中。”
任天涯扔出一張牌,隨後拿出一包煙,扔給爛仔輝他們三人各一支。
點了一支菸,任天涯裝作隨口問道:“輝哥,你每天都來這裡打牌嗎?”
爛仔輝摸了一張牌,咒罵了一聲,隨後道:“嗯,基本每天都會來玩幾把。”
任天涯吸了一口煙,接著問道:“昨天晚上輝哥玩到幾點啊?”
爛仔輝嘴裡叨著煙:“很晚了,估計都快十一點了吧!”
“白板。”一旁的黃毛打了一張牌,介面道:“十一點過幾分了,我看了一下時間。”
“吃。”任天涯倒下發財和白板,隨後打出一張牌,“幾點開始玩起,玩這麼晚?”
胖子摸了一張牌,道:“差不多八點開始玩起吧!打牌嘛,時間過得很快的。”
爛仔輝彈了彈菸灰,眯著眼看了對面的任天涯一眼,笑道:“對了,你表哥現在不來打牌了,晚上是不是早早的摟著你表嫂上床辦事了?”
任天涯把菸頭往桌上狠狠一掐,嘆了口氣:“別提了,我表嫂特麼都跟人跑了,他還摟個毛啊!”
胖子和黃毛兩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握草握草!哈哈......咳咳......”爛仔輝笑得連嗆了幾口,“劉凱這傻冒頭上怕是早就綠油油了.....難怪他老婆以前老是和他吵架.....”
嬌軀靠在任天涯背後的柳青也不由抿嘴笑了。
她其實並不是笑這件事本身,而是這種場合她如果不笑,就顯得太過死板,與她此刻扮作的身份格格不入。
另外就是,她也不由被任天涯這種捏拿恰當的表演逗笑了。
“東風。”
“胡了!”任天涯手指一劃,面前一排麻將整齊劃一的倒下。
爛仔輝瞪了黃毛一眼:“這個時候還放風,你丫真不會打牌。”
黃毛苦著臉道:“不是,我剛看見胖子他......”
他剛才看見對面的胖子用手在臉上扇了扇,這是他們的暗號,表示要風的意思,而手扇的方向和位置就表明具體要什麼風。
“咳咳!該死的蒼蠅,老是在我臉上轉來轉去。”胖子急忙咳了兩聲,打斷黃毛的話。
黃毛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差點說漏嘴了,忙介面道:“對對對,今天的蒼蠅真是有點多。”
爛仔輝拿出一張百元鈔票扔給任天涯,四處張望了幾眼,皺眉道:“操,看起來也沒幾隻蒼蠅,怎麼卻總是感覺有隻蒼蠅在身上嗡嗡嗡嗡的飛來飛去......”
胖子是莊家,拿出兩張百元鈔票在空中扇了扇,氣咻咻道:“這他媽什麼蒼蠅,怎麼總是趕也趕不走,打又打不到它?”
放炮的黃毛扔出兩百元,鬱悶道:“別提了,我特麼都快把自己臉都扇腫了,連這蒼蠅的影都沒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