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放攬著婠婠在林間一個木屋前停下來,突然出手,運指如飛,瞬間封住了她周身上下三十六個穴道。
婠婠嚇了一跳,不由驚撥出聲,臉上露出害怕的神色,怯怯地道:“公子你做什麼?”
齊放哂笑道:“婠婠姑娘就不用再演了,以你這般傾城傾國的姿色,只要是長了眼的男人,就不可能放過你,更何況是一群流寇盜匪。而且你面板細嫩如玉,掌中無繭,渾身上下不染絲毫煙塵之氣,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農家女子,也只有方澤滔這種色令智昏的蠢貨才會上當。”
“原來如此。”
婠婠“咯咯”地笑了一聲,聲音若銀製的風鈴般清脆悅耳,嬌聲道:“公子怕也不叫侯希白吧,多情公子溫文而雅,才不會像你這般粗俗無禮。”
齊放揹負雙手,抬頭仰望四十五度,做出一副風流不羈的模樣,淡淡地道:“這你卻猜錯了,在下正是多情公子,曾因酒醉鞭名馬,深怕情多累美人的‘多情公子’侯希白。”
婠婠美眸一亮,搖頭道:“你的才華倒不遜於他,但你絕不是多情公子。你若是侯希白,就該知道我是誰。”
齊放伸手勾起婠婠的下巴,看著她暗夜精靈般靈動的眼眸,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和佔有慾,讚歎道:“不就是陰癸派的當代傳人嗎。如婠婠這般擁有顛倒眾生的容貌和獨一無二的氣質的人天下絕無僅有,但凡有點見識之輩,都能猜得出來。”
婠婠眨巴一下眼睛,有些意外地道:“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把我抓過來,就不怕祝師找你麻煩嗎?”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在下偏偏生來膽大,無法無天,最大的心願就是把妖女和聖女抓來曖被窩,現在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一半。”齊放把婠婠抱進屋裡,解開她的衣帶。
“哎,這已經不是膽大包天,簡直是在自尋死路。婠兒真想把你的腦袋切開,看看你究竟是瘋還是傻。”婠婠嘆息道,像是在替他宛惜。
“哈,若是婠婠這樣的一個美人擺在面前,卻把她放走,那就不僅是又瘋又傻,更是連禽獸都不如了。”齊放認真地道。
“看來婠婠註定躲不過這一回,到了現在,公子還不肯告訴奴家你的名字嗎?”婠婠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事到臨頭,語氣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似乎被剝光衣服放在床上的人與自己完全無關一樣。
“我名齊放,‘百花齊放’的齊放,婠婠可千萬要記住了。”齊放在她水滴般的耳垂上吻了一下,輕聲說道。
“嗯。”
婠婠輕輕地點下頭,輕咬朱唇,低聲細語地道:“婠兒還是第一次,請齊郎憐惜一下人家,好嗎?”
“當然。”
齊放吻住她的櫻唇,挺槍上馬,直搗黃龍。
一聲動人的嬌啼聲從婠婠的瓊鼻中哼出,紅梅蒂落。
齊放看著婠婠湖水一般的眼睛,調笑道:“婠兒的心有些亂了,看來你也不是真的那麼無動於衷。”
婠婠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嗔道:“齊郎就知道調笑人家,你倒是得償所願,但人家多年的修行一朝散盡,此生再也沒有進軍無上之境的希望,如何能平靜下來。”
齊放粗大的手掌在她的嬌軀上拂過,將她的穴道解開,同時道:“凝神靜心,意寧丹田,我來助你一臂之力。”
說著,將長生真氣用雙修的方式輸入婠婠體內,以兩人的身體為媒介,形成周天大迴圈。
婠婠畢竟不是一般的女子,迅速穩住心神,配合齊放,搬運周天。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後,婠婠睜開雙眼,眸中閃過一道幽亮的光芒,目光變得更加深邃,如汪洋般深不可測,令人望而生畏。
她的天魔秘終於再進一步,正式突破到第十七層,與祝玉妍達到了同一層次,只有功力和技巧還稍遜一疇。
婠婠好奇地道:“齊郎練的是什麼功夫,似乎比奴家的天魔真氣還要精妙。”
“長生訣。”齊放道。
“長生訣竟然真是一門武功秘籍,不是道家那些人胡編亂造出來矇騙皇帝的嗎。”婠婠小嘴微微張開,神色訝異,顯得嬌憨可愛。
“長生訣自然是真的,前人練不出來,是他們悟性太差。”齊放哂道,一副得意洋洋之狀。
婠婠氣惱地哼了一聲,玉臂環住他的脖子,如八爪魚般將他緊緊纏住,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道:“為何齊郎一點都不緊張,難道真的不怕婠兒殺了你嗎?”
齊放深深地吸口氣,嗅著她髮間的香氣,緩緩地聳動起來,笑道:“婠兒還沒愛上我,怎會捨得殺我。”
婠婠幽幽地道:“齊郎啊,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對人家的秘密這麼瞭解。”
“想知道我是什麼人,這就要由你自己去觀察了。”
齊放加快了速度,婠婠頓時說不出話來,誘人的嬌哼聲在靜謐的林間響起,編織成一曲動聽的樂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