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說:“要是我贏了,你不但要說出一切,還要當場自刎!要是你贏了,我的性命你拿去!”
梁貴和衛單都是一怔。
上前一步,梁貴說:“楊豐公子,你出身富貴,不需要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他只是一個大夫,而你是貴公子,這樣的較量,太不划算啦!”
褚逍冷笑道:“好,既然你年輕氣盛,說出這樣的大話,那我就成全你,到時可不要後悔!”
“你要是真的有本事打贏我,我不但和盤脫出,這條命交由你處置。”
楊豐一笑,高聲道:“好,是條漢子,夠痛快!”
“梁四叔,衛單先生,請你們後退三十丈,我的真氣,可能會傷到你們!”
梁貴、衛單和褚逍都是大怔,後又一笑,有點不信。
梁貴想了想,還是不想拂楊豐的面子,說道:“衛單先生,既然楊豐公子這麼說,我們就如他所言,退後三十丈!”
衛單先生點頭,和梁貴一起邁開腳步,向後退。
褚逍大笑,高聲道:“後退三十丈,你小子太誇張了,你小小年紀,真氣會有那麼強,我絕對不信。”
“不要說打一場,只要你能讓自己的真氣,真的能夠傷及十丈,我就服你,甘願認輸!”
楊豐森然道:“好,你能這麼想,當然是最好,省得我多殺一人。”
指了指五十丈處的一根柳樹,楊豐問:“如果我在這裡,一掌打斷那棵柳樹,你服不服?”
褚逍昂首一望,指了指五十丈處的那棵柳樹,吃驚地問:
“你是指那一棵單獨的柳樹嗎?”
“那棵柳樹可是距離這裡有五十丈,你真的能夠打斷那棵樹,你不會是在吹牛吧?”
楊豐舉手製止,說道:“就是那一棵!”
“我要是打斷它,你服不服輸!”
梁貴和衛單先生都是大驚。
衛單勸說道:“楊豐公子,這可是生死之約,你不可草率!”
“這麼遠的距離,縱使絕頂高手,僅憑真氣,也恐難傷不到那棵樹的一片綠葉呀,更何況你還這麼年輕,當真輕率不得!”
梁貴說道:“是呀,三十丈已經很難,你還要自增難度,這樣對你極其不利!”
這個時候,褚逍擔心楊豐變卦,錯過了這樣的好機會,馬
上高聲應道:
“好,我同意!”
“楊豐公子,只要你能在這裡,一掌打斷那棵柳樹,我褚逍這輩子都服你,這條命也歸你,一生都任你差遣。”
楊豐雙眼一眯,看向褚逍,平淡地說:“好,既然你同意了,我就發掌!”
“要是你敢不服,我當即要你的命,這樣也不怕你玩什麼花樣!”
看到楊豐冷酷無情的表情,褚逍一怔,心裡首次感到真正的恐懼,聲音沙啞道:
“不會!”
“楊公子,請!”
“你發掌吧!”
楊豐凝神運氣,全身“咻”的一聲噴射金黃色的真氣,迅速推出一掌。
“砰”的一聲大響。
湖邊那棵孤獨的柳樹應聲倒地,沒有一絲懸念。
梁貴和衛單看傻了眼,愣了半天,才鼓掌喝彩,叫好連連。
褚逍右眼皮直跳,不斷眨著眼睛,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他失魂落魄地看著那棵柳樹,臉色鐵青,半天說不出話,直愣原地,猶如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