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明明同學此時正坐在馬路邊的椅子上,耳朵裡戴著耳機,見周澤過來,他禮貌性地摘下了耳機。
周澤也禮貌性地點點頭。
“兄弟,有件事兒,憋在我心裡好幾天了,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渠明明站起身有些為難道。
“那就不說了吧。”
“…………”渠明明。
“我…………”
“鶯鶯啊,我頭有點暈,外面風太大了,我們回去吧。”
“額…………”渠明明。
等周澤過了馬路時,
渠明明一咬牙,追了過來。
周澤有些無奈地聳了聳肩。
“想請您幫個忙。”
“我最近很忙。”
“我住在您對面。”
意思就是,
我能天天在窗戶邊看見你坐在你家窗戶邊,
天天在忙些什麼。
“說吧,不一定會幫。”周澤開口道。
“你們這隔壁。”說著,渠明明同學伸手指了指書屋右邊那個位置。
是安律師包下來專門給黑小妞種彼岸花的。
“怎麼了?”周澤問道。
“最近我養的那些蠱蟲,都出現了躁動,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後來,我把幾隻蠱蟲放出來,發現他們都向你們隔壁的位置在爬行。”
“哦。”
周澤點了點頭,對鶯鶯吩咐道:
“鶯鶯啊,明天多買點殺蟲劑蒼蠅紙什麼的,在隔壁多放點兒。”
“好的,老闆!”
“渠老闆,多謝你的提醒,放心吧,我們會小心的,不會讓自己被蟲子咬了的,渠老闆你真的是好心了。”
隨即,
周澤像是又想到了什麼,吩咐道:
“不行,殺蟲劑太費錢了,明兒個叫死侍在店門口守著,來一隻蟲子就吞一隻,算是給他加餐了。”
“好的,老闆!”
“…………”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