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味,其實還是偏清淡一點,尤其是在有了彼岸花口服液之後,基本上飲食的喜好又恢復到上輩子那會兒的老習慣了。
小黑妞這時候也坐了下來,不客氣,不拿自己當外人,吃麵,吃包子,也不說話。
安律師把最後一點湯喝光,那一碟的蟹黃醬都被他吃了下去,嘖嘖,滿足啊。
伸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安律師一邊拿紙巾擦嘴一邊提醒道:
“隔壁的那個地方,我過幾天就去盤下來,到時候你給個裝修改造方案,抓緊時間把彼岸花種下來。”
以前是吃不慣睡不了,折磨得習慣了,現在能吃能睡,就片刻都不想回到解放前了;
對彼岸花的事兒,安律師可是上心得很。
“好。”
小黑妞也不多廢話,直接應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的角色,說好聽點,是員工,但實際上,她的身份和奴隸差不多。
能坐到主桌上吃飯,
她一直覺得不是這裡的老闆心好,
可能純粹是因為書店裡能正兒八經吃飯的人不多,比如那兩個殭屍,還有揹著自己的死侍,他們都不吃飯,老闆們是想要飯桌上更熱鬧一點才讓自己上桌的吧。
事實,
也的確如此。
“喲,吃著吶。”
一身警服的老張走了進來,
“哇,這一桌子,夠豐盛的,可別浪費了,不能浪費。”
老張坐了下來,也開動了。
“我說老張啊,你們公安局食堂沒早飯啊。”安律師笑罵道,“擱在以前,大家夥兒連尿都憋著回自家土廁裡撒,留著肥田;
公家飯多吃一口自家飯就能少吃一口,怎麼到你這兒就倒過來了?”
張燕豐只是笑笑,繼續吃自己的。
周澤站起身,想著先看會兒報紙曬會兒太陽,然後再去睡個回籠覺。
只是,
剛起身,
他的手就被老張給抓住了。
“老闆,有件事我得…………”
“又死人了?”
周澤問道。
“額,不是死人,是上次你答應我的,學生軍訓的事兒,我和老闆你說好的,帶你隔壁藥房裡的醫生護士去學校軍訓期間駐點。”
“我答應過你麼?”
周澤皺了皺眉。
“答應的啊。”
“我怎麼不記得了,你肯定是記錯了。”
周澤一副我很確認你是記錯了的樣子。
“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