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稱霸風陽城的魚龍堂今天也有認栽的時候。”
“這位少年恐怕要大禍臨頭了。魚龍堂豈是那麼好惹的,他竟還敢得罪,真是不要命了。”
就在眾人議論聲中,謝吳峰眼中閃過一道劍光,馬車前的眾人頃刻間屍首分離。
“走吧”
得到命令,車伕趕著馬車去往最近的藥堂。
等謝吳峰的頂部“鏤空”的馬車消失在街肆的人潮中,鳳琉齋二樓的一處窗簾縫隙才緊緊閉上。
“魚龍堂的這些蠢貨,這點小事都辦不成。”
街肆人潮擁擠,破損的馬車快速穿行,車伕用盡力氣崔趕馬車。
數條性命,讓滿街的百姓都不敢靠近這輛馬車。
半刻鐘之後,馬車來到一個“招子”下面。
“懸壺濟民”
穿過藥鋪門口的人群,車伕從馬車上抱起素裙女子,吃力的進入內堂。
兩名藥堂學童見狀,也快步迎了上去。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渾身是血?”
“這姑娘怕是沒救了吧。”
藥堂裡的其他人急忙躲開,生怕自己身上沾染上血跡。
“怎麼回事?”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從內堂走了出來,身上帶著一股濃重的藥草味。
老者讓車伕將素裙女子趕忙背進藥堂內廳。
待車伕退出內廳,謝吳峰將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放在櫃檯上,說道。
“這是診費,應該夠救治那位姑娘了。”
正當謝吳峰和火龍兒等人轉身朝著藥堂正門而去,身後卻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
“公子且慢。”
從偏廳出來一人,眉宇清秀,頜下一縷短鬚,更顯的醫者仁心,穿著淡藍色錦衣,身上帶著一股似有似無的藥香味。
“在下是懸壺濟民二掌櫃,段谷。”中年男子抱拳行了一禮。
“何事?”
“敢問公子和方才那素裙姑娘是何關係?”段谷溫聲詢問道。
“這是何意?”謝吳峰放下剛剛抬起的腳步,皺眉問道。
“公子勿怪!每送到我們懸壺濟民藥堂的病人,我們都需要登記一下病人的資訊。”
段谷解釋道,面上溫和的笑容不變。
“不必知道,我們和那姑娘萍水相逢,救她只是出於好意。”
謝吳峰不想再停留,還不等他走出藥堂二門,一個藥童模樣打扮的少年快步來到段谷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聽完,段谷臉色微變,聲音變的冰冷幾分,“公子請留步,您暫時還不能走。”
此時,全然沒有了方才的溫聲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