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在後牆位置趴下,睜大眼睛往裡看,來的剛剛好。
群美薈萃,劉府不愧是大戶人家,就連丫鬟都嬌嫩的。
二流子小聲嘀咕:“不錯,真不錯,沒白來,這妞真不錯。”
看到的畫面不好描述,總之一言難盡。
丫鬟陸陸續續從盥洗室出來,頭髮未乾,每一個都和出水芙蓉一樣。
待所有丫鬟走了,二流子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這個小洞口是在劉府打雜的時候發現的,每次看完都會用泥土擋住。
地方偏僻也沒人搭理,還真是好運呢。
回到家裡,滿腦子都是鶯鶯燕燕,哈喇子都把枕頭弄溼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摸摸懷裡的銀錠,明天,等明天一定要去享受享受。
二流子嘆氣一聲:“實在睡不著咋辦,洗個涼水澡吧。也不知道隔壁潘寡婦兒睡了沒?”
二流子拍拍腦袋,這火還沒下去,想什麼潘寡婦,不行了!
渾身燥熱難耐,衝出房門跳進了水缸裡面,這才好一些。
二流子洗完澡吐了口唾沫:“呸,一幫勾人的小妖精。”
二流子睡著,睡夢中被疼醒。
摸著眼睛,疼痛腫脹,感覺眼珠子要爆出來了。
睜開眼睛,眼珠子爆出來了。
二流子慘叫著,眼珠子自己飛走了。
眼窩的血不會騙人,疼痛的感覺不會騙人。
跌跌撞撞中追著眼珠子,眼珠子越飛越遠。
而二流子還沒等走出院門,掉進了自家井裡面,再也叫不出來了。
臨死之前都想不明白,眼睛怎麼會自己跑了。
白小杰看著眼珠子飛遠,掛在了紅昭院外面的樹上。
位置很隱蔽,根本沒人發現,大黑夜的,誰不睡覺。
偷窺之眼默默注視著紅昭院的動靜,紅昭院的頭牌早就已經睡下了。
同樣的城市,一個天生耳朵大的男子,走在大街上。
男子叫瘌痢頭,這瘌痢頭同樣無太大作為,唯一的愛好就是喜歡偷聽別人說話。
兩個人在聊天,總會悄悄在一旁,支稜起耳朵。
聽到有用的訊息,眼神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點點頭,又默默地離開。
每天白天出現的時間很多,一個時辰就是他的極限了。
隨後就會回家睡覺,畢竟晚上還要出門呢。
回到屋子閉上眼睛,很快就睡著了。
夜晚時分正是他外出的時候,夜晚屬於他的生活。
拿起傢伙什兒出了門,邊走邊敲傢伙什。
手中傢伙什很有節奏,一慢一快,連打三次,聲音如“咚!——咚!”“咚!——咚!”“咚!——咚!”
這是晚上七點了,沒錯,這瘌痢頭正是城中的打更人,俗稱更夫。
手中的傢伙什兒叫梆子,實乃打更必備。
邊走邊敲,邊走還邊出聲:“早睡早起,鍛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