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有兩個。一個是印刷廠的問題,二一個就是營業用房問題。
沒法子,這些事都是自己張羅起來了的,現在有問題了,他們找自己也是應該的,找別人也沒人管哪!
剛才在小姨那兒,一說印刷廠胡星河就跑是有原因的。就因為京城符合要求的印刷廠不多,好不容易找了三個,現如今還是不夠用,哪有那麼多印刷廠啊!
暫時只能是有多少賣多少了,不能可勁的印製啊,要是積壓了就麻煩了。
關於房子,其實他早就有了想法,緊挨著十七號院的十八號,會賢堂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胡星河知道,這裡住的都是音樂學院的人,每天都有老師進出,也有帥哥靚女來去。
這會賢堂前部鄰海,為十二開間大玻璃窗二層樓,雕樑畫棟,門闢其間。
門口馬頭牆上掛“會賢堂飯莊”銅牌,大門門簪上鐫刻“群賢畢至”四字。後院分東西兩路,有房百餘間,有花園和一座戲臺,這些建築被拆毀了不少,現在僅存有文物建築65間。
會賢堂是西城文物保護單位,光緒時禮部侍郎的私邸。
清光緒十六(1890)年開設的“會賢堂”飯莊,佔地3000平方米,建築面積1800平方米,是文人墨客聚會的場所,也是唱堂會的地方。
1947年5月18日,輔仁大學的八個學友集資,以一億多法幣購買下當時被確定為“敵偽產”的會賢堂,捐贈給母校,會賢堂便成為輔仁大學的校友樓。
解放後,人民政府將北平私立輔仁大學合併入京城師範大學;人民政府將會賢堂校友樓收回,歸為國家所有,分派給國家教育部,由教育部指定分配給京城師範大學,因此將前海北沿18號的會賢堂作為教職工宿舍予以了分配和管理。
1956年由京城師範大學音圖兩系分離出“京城藝術師範學院”;1959年“京城藝術師範學院”更名為“京城藝術學院”;1964年“京城藝術學院”又再度更名為現今依存的“中國音樂學院”。因此入住在會賢堂院內原京師大的教職員工,也隨著單位名稱的更名,變更到現在的“中國音樂學院”或依舊為“京城師範大學”的員工。
這些原委,是胡星河找到侯德海之後,才瞭解的。
“星河啊,這十八號情況有點複雜,裡面住的都是教職員工,也有的是學生什麼的,你現在想用這的房子,怕是不太好辦。”
“猴哥,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買,這房子是國家的,也不可能買得了,我是想透過房管所和街道,共同和學校商量,看能不能租過來,把京味京韻特色民宿搞的更好,更紅火!”
“哦!這就要好辦多了。”侯德海松了口氣。
“現在和學校商量租房還是能成功的,他們不正要搞什麼創收麼!這不是正好的事嘛,他們啥都不用投入,又沒什麼風險,一舉多得!”
“這事,我們和王主任一起商量商量?”
“行,你安排,我隨叫隨到。”
“好嘞,我來做東。”
“別,就說我做東,我請你們!”
“那……我就不跟您客氣啦!”
“客氣啥啊,我們是哥們嘛!”
這事就這麼愉快的定下了。
晚上就在京城烤肉店裡,三人聚在一起,聊起了前海北沿十八號會賢堂的事。
經過胡星河的講解,倆人都認為這事可行,於是這事就落到了房管所的頭上。
因為房管所現在和音樂學院是聯合管理這十八號的。
侯德海就去了音樂學院,和校領導溝通。然後,什剎海街道也正式來了協商函,“為了響應中央對京城旅遊業的重要指示精神,充分發掘老舊建築的歷史文化價值,體現京味京韻特色文化旅遊,推進什剎海地區的特色民宿大步發展,我街道和貴校協商,租用前海北沿十八號會賢堂,用於街道民宿專案觀海樓的擴大經營,我街道和企業將按照文物保護條例的相關規定,在文保的基礎上,展開經營,按照市場價格及時支付租金,支援貴校的勤工儉學,這是一個低風險高收入的創收專案……”
音樂學院的領導層對這個事還是比較關注的,他們正在為創收的事著急呢。
你說其他大學都有自己的優勢專案,就他們音樂學院除了有教學資源啥都沒有。
現在好了,房管所和街道都找了過來,說是為下屬的集體企業找營業用房,需要租賃十八號院,而且給的租金很高,這讓學校非常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