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朝堂之上。
正因為秦羽的事情而激烈的爭辯著。
士人,宦官各執一詞。
雖然大方向上都是討伐秦羽。
但很明顯,他們中的這些人對於秦羽應該受的罪行卻是並沒有定論。
再怎麼說。
秦羽畢竟也是率軍支援潁川,解了潁川之圍。
親率大軍平定南陽黃巾。
最後又轉戰千里,將冀州黃巾軍的主力徹底消滅。
更是將黃巾軍的大頭領直接擊殺。
如果說的稍微過分一點。
說整個黃巾之亂都是秦羽平定的話。
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妥。
只是略微有些誇張了一些而已。
這樣的功績肯定是不能被磨滅的。
而秦羽只是在最後沒有按照劉宏的命令對那張角開棺戮屍。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背後那層複雜的考量。
只是就事論事的話,也沒人敢拿這種事情就將秦羽之前所做下的那些功績一下子全都按死。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也不合道理。
士人們獅子大開口,想要讓劉宏將秦羽身上官職剝奪,只給他一個芝麻大小的小官,不讓他有任何造反的能力。
甚至有些激進的,都將秦羽直接打成亂黨,要求劉宏一併將秦羽斬首。
宦官們不斷的肯定秦羽的功績,只說秦羽最後的所作所為有些不太合適。
但站在聖賢的角度上。
人死為大。
都已經死了的張角,算起來也可以說是洗淨了自己所有的罪孽。
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還要去繼續為難他呢?
這樣的事情,自然也就無法說明秦羽與張角之間就有那麼密切的關係。
更沒有辦法說明,秦羽從一開始就有想要反叛的意思。
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何進則是帶著那些忠於他,唯她馬首是瞻的眾人極力陳說秦羽的功勞。
他們死死的抓著秦羽的功勞不放,主張秦羽無罪,非但無罪,還要大肆封賞才是正途。
到最後。
吵吵嚷嚷的朝堂之中。
眾人不由自主的便都將目光落在了楊賜的身上。
這位弘農楊氏的家主,以往朝堂之中士人階層的話事人。
他可還沒有發表任何一點意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