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現在,還是他放了那些股東的鴿子才換來的。
年輕的執行官心虛的摸了摸鼻根,唇瓣輕輕抿了抿。
然後接著說。
“鐵皮盒子裡的東西無非只是催化劑,我想解釋,我想讓你知道真相,只是因為你是喻緋。”
男生低沉的聲音混合著晚風,一字不差的聽在耳朵裡,她沒說話,垂著眼睛,只是很沉默。
真正的原主已經成傻子了。
遲來的道歉也向來是她最不缺的東西。
喻緋內心平靜,毫無波瀾,甚至還想放個屁燻死他。
比起遲來的道歉和深情,其實我更喜歡聽別的漂亮弟弟說說心裡話。
可惡,這該死的臭男人。
原諒是不可能原諒的,原諒一個神經病那是聖母才會做的事。
她現在要做的。
是給他當頭一棒,把他一腳踹進絕望。
於是她垂眸思考了一會兒,忽然揚起一個燦爛的笑臉,放輕了聲音。
然後一臉悲慼的告訴他:
“聞述聲,我真的很喜歡你,在我短短的青春裡,我的生活全是你。”
“就在前幾天我還在想,等過幾天,我想牽著你去看最新展出的油畫,當時我也沒有抱有很大的期待,因為我爸媽從小就教育我,人貴在有一個清晰的定位認知。”
的確。
喻緋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凡事我也不想想你配不配。
她抬頭直視他的眼睛,對方漂亮的眸子浸的通紅,垂在身側的指尖攥緊,指節泛著蒼白的冷。
他唇瓣微微張了張。
喻緋嘆了口氣,無辜的歪了歪頭,睜著眼睛說瞎話:“……我真的好喜歡你。”
話音剛落,她又平淡而無辜的接下下一句。
“可是我生病了,快死了誒……怎麼辦?”
聞述聲的眼淚終於掉出來。
“喻……喻緋,”他瞳孔放大,對方平靜的話一落地,他就被嚇的差點跪下,年輕的執行官嗚咽出聲,他張唇,聲音細碎而顫抖,帶著顯而易見的恐懼,“你別嚇我,別嚇我。”
“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