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碧煙冷笑:“當我知道這事的時候,就知道你就是個陰險虛偽的小人,而且心眼很壞,這樣的人,我張家怎麼可能捧,捧起來咬我們一口嗎?你大概打著借我張家這塊踏腳石往上爬的心思。”
“當真是好笑,以為全天下只有你一個聰明人嗎?我張家早就識破了你的陰險,所以才會踩你。”
大堂上所有人都驚呆了,所以當初進張家,他是心甘情願的,根本不是什麼老孃生病了,沒錢看病,為了錢才進張家招的贅婿。
李文斌也呆住了,所以從頭到尾並不關謝雲謹的什麼事,而是因為他給自己老孃下藥,這女人才不給他碰,不捧著他,他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李文斌臉色慘白的望著張碧煙:“你既然成親前知道了這事,為什麼還要讓我進張家的門。”
“一來,發現的時候婚期已定,二來我想給你一個教訓,你算個什麼東西,進我張家的門,還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張碧煙話完,李文斌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直接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上首胡縣令心裡很是遺憾,沒辦法借李文斌的手收拾張家,不過李文斌本身的事就板上釘釘了。
“趙捕頭,把他帶下去,稍後送往西北服勞役。”
“是,縣令大人。”
趙捕頭一揮手,兩捕快上來把李文斌帶走了。
胡縣令又命令人把柳世仁拉下去打了十板子。
榮大也判了刑,帶下去。
大堂上,謝雲謹和陸嬌眼見著該收拾的人都收拾了,轉身準備走,後面張碧煙一路走了過來。
“謝秀才,陸娘子。”
兩個人停住腳步回望向張碧煙。
謝雲謹想到李文斌動手害他,是因為張碧煙一直說他的原因,雖說李文斌腦子不好,但張碧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良家女子,怎麼能當著自家相公的面,一口一聲別的男人好呢,這女人就不是個好人。
謝雲謹眉色冷戾的望著張碧煙。
張碧煙輕笑著望著他們兩個人說道。
“謝秀才,陸娘子,做人還是給別人留一線生機的好,別把人逼急了,最後害到自己,狗逼急了還跳牆呢。”
張碧煙說完轉身就走了,後面陸嬌忽地揚聲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們張家是狗嗎?”
張碧煙聽了陸嬌的話,臉色一下子難看了,回身望向陸嬌,不過最後到底沒說什麼,轉身帶人走了。
後面,陸嬌不再理會張碧煙,掉頭扶著謝雲謹往外走。
此時雖是深夜,不過兩個人並不擔心張梁曹汪派人追殺他們,因為他們身邊帶了好幾個厲害的高手呢。
馬車裡,謝雲謹歪靠到陸嬌的肩上,一臉虛弱的樣子。
“嬌嬌,我疼。”
陸嬌先前沒有給他吃止疼藥,所以知道他說的話,倒也是真的。
“知道疼,下次就不要隨便讓自己受傷,哪怕這次不能讓李文斌做牢,也不能傷害自已。”
“我就是煩了他,若是他不進大牢,不被判刑,後面肯定還會想辦法收拾我們,我寧願先把他收拾了陪你和四個小傢伙。”
謝雲謹說完,見陸嬌瞪著他,立刻開始反省:“我知道了,這是最後一次,下次絕對不這樣做了,我會另外想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