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淡之意。
“你對韓明哲笑得那般開心,就不能對孤笑笑?”
“你何時見我對韓將軍笑了?”
果然,一提他就能讓許重熙炸了毛。
許重熙這些日子竭力避開韓明哲,就是怕有兩人不清不楚的瘋言瘋語傳出來,會對韓將軍名聲不好。
唯獨今日在勾欄瓦舍見了一面,又並非孤男寡女,更別說失了分寸。
她的名聲早就不堪,已是無所謂了,只是不能連累了韓將軍。
如今竟連徐紹宸都要這般不清不楚的汙衊她,許重熙自然不服。
“你說孤怎麼看見的?在夢裡看見的。”
“不可理喻。”
連反話都聽不出來,從前還覺得她聰明,如今看來,竟又覺得有些蠢笨了。
“許重熙,你以為,你在孤眼皮子底下的一舉一動,孤當真都不知道嗎?”
“那你倒是說說,你知道些什麼。也好讓我瞧瞧,太子殿下的暗衛,有多大的本事。”
一個女子,竟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挑釁儲君。
徐紹宸眯縫著眼,上身往後撤,倚著椅背,扶手撐著手肘,細細打量著眼前的人兒。
這張嘴,怎麼就是閉不上呢?要是是個啞巴就好了。
徐紹宸悠悠開口,“今日見了誰,做了什麼事,還用孤幫你回想一下嗎?”
還真是養不熟的女人,一放出去就不安分,盡會拈花惹草。
這才第一日,便迫不及待的私會了。好大一頂綠帽子,當他是死的嗎?
躬耕之儀式直到申時才結束,暗衛說太子妃在勾欄瓦肆之地遇見了護國將軍,還有說有笑。
他連衣服都沒來的及換,便從聖京城南先農壇趕到了許家,竟還遭受了許重熙的冷眼相待。
“你敢說,今日是巧合嗎?”
“我清清白白,自然問心無愧。若你不信,我也不解釋。徐紹宸,你能休了我才好。”
手上突然發力,捏著許重熙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
低低的笑了一聲,吻住了許重熙的嫣紅的唇,不再給她繼續喋喋不休、一直氣他的機會。
不是蜻蜓點水,而是愈發炙熱。
大力推開了這個登徒子,手背揩了幾下嘴唇,許重熙真是嫌棄極了。
徐紹宸這薄唇,不知道嘗過多少個煙花女子的朱唇了,是怎地好意思又來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