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多高的煙花足足持續了一刻鐘的時間方才漸漸停下,正如那個小攤老闆說的一樣,這個煙火一旦燃放,那就是整個朝歌城裡最靚的仔。
等到煙花結束之後,當巡防營首領和兩側軍士的目光從空中收回來之後,卻發現蘇幕遮早已經走下了城牆,順著街道漸漸消失。
兩側軍士都是撓了撓頭,巡城營統領也是面帶不解,這算怎麼回事?
來了這裡什麼都沒做,就只是放了一個煙花?
如果說這是邊軍打算和巡防營拉近關係的話,那只有一個煙花是不是也太寒酸了一些?
猜不清,摸不透。
讓人難以捉摸。
蘇幕遮走到了一直走到了應天府的門前方才停下腳步,並沒有進去,也沒有離開,就站在門口抬頭遠遠的望著天上,靜靜地站在那裡。
......
......
禮部為前來參加國宴的人全都安排了居住的地方,類似於三大派,七錄齋,西蜀劍閣和神主教會等等的人所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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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都是相鄰的。
天色剛剛亮起,關海就來到了禮部為各大宗派安排的地方,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白馬寺。
片刻後,與佛子年殊一同走出,然後去往了七錄齋。
七錄齋這次就只來了兩個人,分別是七錄齋的五境長老和小聖人俞子期。
“二位早。”
俞子期正坐在院子裡看書,似乎是早就有所預料一般,在看到關海兩個人的時候臉上並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微微點頭打著招呼。
“俞師兄早。”
關海邁步向前,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看著俞子期手裡的那本書輕聲說道:“閱微筆記,想不到俞師兄對於這些荒唐故事也有興趣。”
俞子期將書放下,對著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領著他們走進書房中坐下,輕聲道:“閱微筆記雖是雜記,但其中所思所想卻頗有意思,用來開拓思路也未嘗不可。”
關海笑道:“俞師兄這麼悠閒,看來是已經對神教獄一事胸有成竹了。”
俞子期微笑道:“胸有成竹談不上,對於秋闈領導者的位置我也並非是一定要得到,只是想借這次機會看一看參加秋闈之人的本領如何罷了。”
關海聞言臉上的笑容不變,心中卻是冷笑連連,說得好聽,還不是擔心等七個月後各大派掌教以及神皇欽點姜白柳作為領軍者的機率更大一些,所以才在這次國宴之上提出了這個建議。
不想爭?笑話。
不過這話也就能是想想,說肯定是不能說出來的,反而還擺出了一副十分贊同的模樣:“俞師兄的胸襟高遠,自然遠非常人可比,不過秋闈領軍者的人選太過重要,實不相瞞,我本就與寧北有隙,他又和姜白柳私交甚好,若是秋闈領軍者的位置讓姜白柳得了去,老實說,這秋闈我還真不太敢參加。”
關海搖了搖頭,嘆息說道。
這話也是在警告俞子期,對方可是姜白柳和寧北的聯手,單憑你自己想贏不可能,所以就別端著架子了,放下來咱們才能好好談。
果然,俞子期也是聽懂了他的意思,臉上的微笑看起來比之前真摯了不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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