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抵抗...你丈母孃幹麼?”
“所以我們要改變!”
“改變誰?你連自己都改變不了,你想改變誰?
你口口聲聲的改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是忘了?
你自己都受不得約束,在同樣的工作之下,你能掙三千你就不肯拿兩千,哪怕這中間的差距可以是別人的你也不捨得。
你讓誰改變?”
“好!”這時候戲子突然開口,“就事論事,古儒家的確是歷史的糟粕,這一點已經是毋庸置疑的東西。
法家才是強國之根本,在封建時期,儒家想著的就是復古,不切實際的復古。
現實證明,無論是商鞅還是李斯,都只有真真正正的法家,才能夠壯大國家,推動時代的發展。
也只有法家才是真正的霸道!
就是儒家的荀子都說了,人性本惡,好逸惡勞才是天性,就要用嚴厲的律法將他們限制,這樣才能夠保證時代的發展!
看看儒家崛起的時候,從宋開始,一代比一代更爛,儒家的骨頭一代比一代更軟。
孔子的那一套說辭早就已經被批判的體無完膚了,他就是時代的罪人。
我也不知道你們這群維護孔子的是什麼思想,你們很危險啊!
任何一個時代都需要律法來維護,只有法家才能做到真正的強國!”
戲子的話很容易引起共鳴,而且陳光年看了他一眼就知道這傢伙和想象之中一樣,他所有的角度都不是歷史。
他在博名。
“你也閉嘴吧,你剛剛說的是誰,商鞅和李斯...李斯後期禍國我就不欺負你了,要不咱倆說說商鞅?”
“商君壯秦這是事實,你有什麼可說的,你還要說歷史是假的?”
“那當然是真的,不過你要這麼說,996是福報那也是真的啊。”
“說商君呢,你扯什麼996!”
“商君五術之中,其三疲民,為民尋事,疲於奔命,使民無瑕顧及他事。
這玩意和你現在乾的福報有什麼區別麼,你也說你是支援這玩意的,你也別說你認可。”
“你這就是狡辯,商君書的核心——法者,所以愛民也。
那都是黑心爛腸子的歹毒文人用歪批曲解的形式編出來的謊言,對了,說這玩意的也是儒家!”
“你說這話就是不要臉了,秦國的國策擺在這裡了,就是要舉國之力供國家方可戰爭!
你對兩千多年前的秦國說愛民,你覺得這話合適麼?
那個時候的秦國飯都吃不飽,商鞅的國策雖然苛刻但是可以救命,所以前期才能得到支援不斷的走下去。
但等到百姓吃飽飯了,就會被這嚴苛的律法限制的渾身不自在,所以他死的一丁點都不冤。”
“可法家推動了歷史的程序!是法家讓秦國興盛強大!”
“哦....孔子是儒家的創始人,你說對吧。”陳光年突然調轉了方向,一下子弄得戲子有些楞。
不過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