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樂手們紛紛點頭:“是啊是啊,現在富人的孩子都太沒有韌性了。”
“除非是為了泡妞,不然公子哥們學音樂都有氣無力的。”
馬沙聽著音樂家們的對話,更高興了。
所有人中,大概只有蘇蘇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馬沙,不知道在想什麼。
**
下午三點,安德里亞撕掉第六張治療輕傷卷軸之後,拍了拍馬沙的肩膀:“行啦,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看你手的動作都僵硬了。”
馬沙看看手:“確實,我感覺明天我的手一定會痛得可怕。”
那種肌肉過度使用之後的痠痛,想想就覺得酸爽。
安德里亞笑道:“搞不好今晚一覺睡過去,明早你就的手就動不了了,只能讓我餵你吃飯。”
小白:“你們能不能說震旦語啊!我聽不懂好著急!”
安德里亞換成震旦語:“我們在說,他這樣練,明天手肯定痛得動不了。”
小白笑道:“那簡單,我今晚給你按摩一下就好了。我有一套武僧秘傳的穴位按摩法,按摩的時候用上氣,能把你身上淤積不暢的東西都打通。”
馬沙這時候想起來,小白這個武僧,不是少林寺那個武僧,是奇幻世界的武僧。
她能用氣。
於是馬沙說:“那就拜託你了。”
“行,今晚回去就交給我了!”
這時候範先生開門進來,笑道:“你真是好福氣,兩個女孩子圍著你轉,為你服務。只怕聯邦最尊貴的大莊園主也沒有這個待遇。”
安德里亞笑道:“大莊園主可以三十個黑女僕給他按摩啊。”
“那就是另一種福氣了,不一樣的。對了,早上你們說今天下午還要去買東西?”
馬沙點頭:“買點施法材料。”
他轉念一想,自己買東西估計得範先生跟著去,不然不安全,範先生自然會知道自己買什麼。
於是他改口道:“買點幹毛毛蟲。”
小白身體一哆嗦。
範先生大驚:“幹毛毛蟲?你學會了狂笑術?這卷軸可不好買啊。”
安德里亞笑道:“他昨天撕了一張就學會了,可厲害了,但是差點把我笑死。”
範先生也笑了:“你在他撕卷軸的時候忘記脫束腰了?”
“沒有。但是……”安德里亞一臉尷尬。
馬沙則想到了那個拖拉機變速箱一樣的聲音。
這時候,範先生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啥,你們不是有武僧嗎?為什麼不讓他撕了卷軸後,對武僧施放?狂笑術是可以用意志力硬抗的啊,武僧有天然抗性。”
安德里亞的笑容凝固了。
馬沙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