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驚得都合不攏嘴:“這……一個震旦人怎麼可能……”
“我就是寫出來了。”馬沙兩手一攤,“難道你想說我抄襲其他人嗎?”
其實就是抄襲的,但是架不住馬沙臉皮厚。
安德里亞:“我可以證明不是抄襲的,我受過最好的教育,我都從來沒有聽過這首詩,可以保證是馬沙原創的。”
說完安德里亞扭頭看著馬沙,問道:“你該不會是臨時起意寫出來的吧?現場即興寫這樣的詩,我可要嫉妒囉。”
馬沙笑道:“沒有啦,其實是我夢中找一位異世界的大文豪抄來的。”
“原來如此,找夢中的大文豪抄來的呀,難怪難怪。”安德里亞連連點頭,“那就沒辦法啦,夢境中的大文豪叫什麼啊?我們至少要保證人家的署名權。”
馬沙:“好像叫威廉·莎士比亞。”
“這樣啊,那我們在號角報上發表的時候,就用這名字吧。”
得,我成莎士比亞了。
不過也確定了這個世界沒有一個叫威廉·莎士比亞的劇作家,以後可以放開抄。
裁縫鋪的胖女人觀察了半天馬沙跟安德里亞的互動,終於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難道加斯多寧小姐您在……和這個震旦人……”
安德里亞立刻明白胖女人難以啟齒的是啥,她爽朗的回應:“我們是好朋友。”
胖女人露骨的鬆了口氣。
馬沙總覺得看到安德里亞臉上的壞笑了。
下一刻她說:“但是看他這麼有才華,我也不是不能考慮和他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畢竟我在東部的時候,那些少爺們給我寫的十四行詩都糟糕透了。”
胖女人脫口而出:“他是震旦人!”
安德里亞兩手一攤:“我無所謂啊。”
“那您的父親……”
“我父親死了。我現在就是加斯多寧家的女主人,我說了算喲。”
馬沙很確定安德里亞現在在拿胖女人開涮,於是用調侃的語氣說:“剛剛這位胖女士,還建議我當個管家就知足了呢。”
“誒,她這樣說嗎?那她真是短視可笑呢。”
馬沙跟安德里亞一唱一和,把胖女人一頓奚落。
玩夠了之後,馬沙才心滿意足的掏出金幣付了款。
出店門的時候,安德里亞還故意挽起馬沙的手。
馬沙披著剛買的墨西哥披風呢,所以隔著厚厚的披風只感覺到結結實實的擠壓感,並沒有多少柔軟的觸感。
他就這麼一手牽著妹妹,另一手感受著安德里亞的胸肌擠壓,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裁縫鋪。
一出門安德里亞就快懷大笑:“你看到那胖女人的表情了嗎?太有意思了。”
馬沙也陪著笑,笑完他輕聲說:“謝謝你幫我出氣。不過,沒問題嗎?從今以後你就是個看上震旦人的瘋女人了喲?”
“這有什麼問題,反正我們在這邊也不會待多久,如果最終決定不接受清剿黑牙殘黨的任務,我們明天就該繼續啟程了,接受任務的話,頂多多待一天。”
馬沙“嗯”了一聲,這時候他有點想提醒安德里亞她還挽著自己的手呢,但是又捨不得那擠壓感。
然而安德里亞主動鬆開了手。
她指著前方的槍店:“衣服有了,更新下武器吧。你那把柯爾特准頭太差了。”
馬沙掀開墨西哥披風,抽出柯爾特看了看說:“這畢竟是我第一次繳獲的戰利品啊,還有點捨不得。”
“你要是願意,可以留下做個紀念,又沒人規定槍手的腰上只能有一把槍。”安德里亞說。
馬沙挑了挑眉毛,隨後學著白瑞德玩花的,想轉一下槍再插進槍套。
結果啪啦一下,他槍掉地上了。
安德里亞開心的笑彎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