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柄無名短劍就是兇器,上面還塗抹了很厲害的毒藥。”
小心翼翼的揭開包裹,短劍上並沒有被沾染的毒藥而發出的幽藍光芒,只有見識過上面毒藥威力的祖澤遠,才能夠深切的體會到,這種毒藥的神奇。
“毒藥?能不得上鶴頂紅,斷腸草之類的藥物?”
有人疑惑的問道。
“比那個還要厲害,而且死去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中毒而死的。”
祖澤遠回憶著春信使羅德憲死時的模樣,彷彿睡著了一般,應該是和麻沸散差不多的毒性。
只是短劍上的更厲害一點。
“沒想到啊,這麼小的一個藩國,窮的都沒多少寶貝,卻在製造毒藥上居然這麼厲害。”
袁崇煥示意來人趕快把這種東西給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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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瞧著瘮得慌。
要是有人心裡再起一點歪念頭,怕是又要死傷不少。
不由的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祖澤遠,這位少年他認識,正是祖大壽的子侄。
不知不覺中,他帶領的隊伍中,祖家居然是最有實力的一家,好在此時外面面臨著大明和大清的威脅。
沒有誰會願意破壞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團體。
“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嗎,要不是那些朝鮮貴族懼怕咱們計程車兵總兵劫掠,帶著自己的手下率先跑了,咱們想要順利的拿下平襄,還真得付出不少的代價才行。”
何可綱進城之後,就奔著平襄藏書的地方而去,書籍拿了不少,可其中大部分文字他居然不認識。
問了一下看守書籍的人,才知道眼看著敵人勢大國主逃跑,已經是朝鮮國的老傳統了。
哪有他們大明的皇帝硬氣。
“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說出口,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夠做得到的。
這麼一對比,不知為何自己的心裡就升起了一種對大明的自豪感。
看來看去,似乎大明還是很不錯的,就是朝堂之中的大臣們混蛋了些。
何可綱想著自己現在做的事情,已經是對大明的背叛了,在想回去不知何年何月,又該是以什麼樣的身份。
“你們說,咱們要是把攻打下來的朝鮮,作為賀禮送給皇上,咱們是不是能夠回回到大明,做皇上的臣子?”
其中一人異想天開的建議了一句。
話剛出口之後,就看到不少人一陣意動,然而最後還是偃旗息鼓,心中納悶,好好的一個建議,為何就沒人響應呢?
“送回給皇上作賀禮,你可是真聰明,信不信你走不進京師就會被人給幹掉?”
祖大壽在遼東的時候,深的養寇自重的道理,他們已經背叛了大明,現在有佔據了朝鮮。
大明的將軍很多,新人更多。
誰會嫌棄自己的軍功太多?
估計在他們把這個訊息傳播出去之後,有的是人打他們的主意,只要幹掉了大清,下一步就是他們朝鮮的叛明之人了。
被祖大壽一點撥,許多人就是恍然大悟。
功勞與其給他們,還不如那些打仗打瘋了的人前來自取。
“咱們回不回得去,全看金陵的那些大臣們怎麼做。”
袁崇煥只要一想到韓爌給他的密信,心裡就恨得牙癢癢,都說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時只是為了讓自己顯得多愁善感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