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晁剛和王衝,有種見證奇蹟的感覺。
彷彿也就是在這一刻開始,大明的水軍,又能夠重現以前的輝煌了。
這種錯覺一閃而逝,晁剛再次看向劉世勳的時候,眼前不由的浮現出了另外一個有些熟悉的面孔。
他記得這一次,招收的水軍之中,有個叫做楊廷麟的年輕人,也說過類似的一番話:大丈夫生於天地間,不為功成名就,也要馬革裹屍。
當然還有幾位印象深刻的人,似乎那幾位看起來老實本分的百姓,還沒有經過訓練,其本身都具備著良好計程車兵潛質。
為怕出現問題,還特意查了一下幾人的來歷。
最後得知是從工程隊中走出來的,才安心了一些,他知道一些工程隊管理工人的辦法,和現在他們的訓練差不多。
不過是一個簡單訓練的時間短,一個只訓練不做別的事情。
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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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就是一個業餘,一個專業的區別。
本來出門是為了散心的。
不知不覺中卻也做了一件差點被他忘記了的大事。
隨後的幾天時間,崇禎大多不是去道院檢視研究的專案進展情況,就是跑到文淵閣督促李長庚趕快批示關於水軍建設的各項檔案。
當然他只是動動嘴皮子,自有不少人去替他跑腿。
比較神奇的事情就是,再也沒有在文淵閣之中遇到過駱養性,除了偶爾來一封奏疏之外,旁人跟本就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說來也是奇怪。
管理軍情部的熊汝霖,在被崇禎任命為部長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他人了,據說是已經親身去了遼東,親自主持對建奴的情報滲透工作。
前天回來的奏疏上還說,聯絡到了一位盛京的故人。
只是這位故人當時的狀況不是很好。
而這位故人,正是在盛京撿拾馬糞的範復粹。
一個文人,渾身沒有多少裡的文人。
要對自己多麼苛刻,才能夠忍受惡臭,謾罵,詆譭等等所有的侮辱。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盛京的那些貝勒沒差不多已經忘了範復粹這個人了,畢竟沒有誰回去和一個撿拾馬糞的奴隸去計較什麼。
可那些一同出了大明的叛臣們,卻還是一如既往的給範復粹找茬。
他們已經投入了大清的懷抱做奴才了,憑什麼你範復粹可以例外?
今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大明和大清開市的時間又近了一步,整座盛京都洋溢在溫暖的陽光之中。
這代表著許多人又可以過上曾經的奢侈生活了。
然而隨著氣溫的回暖。
盛京之中街上跑馬的人就多了,大部分都是大清的貝勒們。
皇太極也在朝會上不斷的叮囑,不要這麼飛揚跋扈,不然被人看到可是要收到處罰的。
然而,現實就是,只管了兩天的時間。
原來什麼樣子,現在還是什麼樣子,就是那些看到的監察官員們,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部分都是大明的叛臣在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誰敢去管主子們的事情。
可主子們的事情管不了。
角落裡那個撿拾馬糞的範復粹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還在撿拾馬糞呢?簡直是在給大清丟人,大明來此商談開市的熊大人,可是在皇上的耳邊多次提起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