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多餘的話,我也就不多說了,如今的京師變化很大,你自己要是有空的話,也可以好好的重新熟悉一下,軍營當中,我也給你們備了些酒水,算是為了迎接你們的凱旋歸來。”
崇禎說的隨意。
王衝的臉上就越是古怪,從古至今,有那一個皇帝,對打了勝仗的將士們,是這樣的歡迎儀式?
簡單的,彷彿在前面拉一個橫幅,都是一種浪費,一種奢侈。
更不要說站在臺上講話了。
喧旨的太監沒有了,迎接的文武百官也沒有了,就連夾道相迎的百姓們,都彷彿忘記了他們出征,現在已經得勝而歸了。
王衝都不知道,是不是該在肚子裡腹誹一句,皇上對於講排場這一方面,是越來越吝嗇了。
“好了,我還有事,回頭咱們再聊。”
兩人之間的對話,簡直就不像是皇帝和臣子之間的對話。
幾千年的慣例,就這麼被崇禎給摔得稀巴爛。
進了軍營,崇禎上了自己的馬車,在衛江的陪同下,很是低調的離開了此地。
皇上來過了。
皇上又走了,似乎來了一趟,就是為了看著他們走進軍營之中。
隨著崇禎的馬車離開,排在兩列的娘子軍也開始收隊,跟隨在其後。
“要是許昌跟著回來,看到這些娘子軍們,肯定要給自己的手下,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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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自從崇禎弄了一次軍隊將士們相親的活動,現在大部分計程車兵,都已經喜歡上了這種做法。
比起那些說媒的,可要靠譜的多了。
柳開來嘆息一聲,想著自己是不是讓自己的將軍,好好的給皇上說說,把這些娘子軍介紹給自己的手下,認識一下。
“你就不想?”
趙坤問道。
“想。”
沒怎麼細想,柳開來立刻就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而已經走遠了的崇禎,靠在馬車內的靠墊上,琢磨著怎麼前幾天,和袁可立聊起來的一點事情。
法家是從儒家的身上長出來的。
這件事情讓崇禎很是吃驚。
為此他不放心,還專門查閱了大量的資料,事實如此,由不得他不信。
而儒就更奇怪了,他的發展起源,就是“禮”。
一種學說的誕生,總是有著脈絡可尋的。
儒學也是如此,法學更是如次。
如今他推崇備至的法,看樣子,並不如他所想象的那麼純粹。
“我活著的時候,法可以延續,要是我一旦不在了,法又該由誰來維護?”
崇禎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