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的落不落寞,孫傳承他們可不稀罕。
若不是他們分兵太遠,急著收復幾個入關的關卡,很可能在建奴入關之後就能立刻知道了這個訊息。
然後在遵化埋伏一波。
只可惜世上的事情從來都沒有如果。
等到他們接到訊息之後,再從大安口幾個關卡走出來之後,遵化就已經淪陷了。
面對著城牆上架著的火炮,然後眼看看他們手中拿著的火槍,怎麼看都是雞蛋碰石頭的意思。
三人大眼瞪小眼,看了良久只能哀嘆一聲放棄。
“你不是說遵化已經治理過了嗎?怎麼選出來的官員就這?”
盧象升很是懷疑孫傳庭的識人能力,這麼大一座城池,有炮也有兵,據說南北兩營加起來也有好幾萬人。
怎麼就被一夥騎兵給攻破了?
這是在是想不通啊。
“路上咱們收攏的潰兵,也有不少,我的了一些訊息,據說我前腳走,後腳就被人給換了,這種事情能夠怨我?”
孫傳庭萬分鬱悶的說道,該說某些官員簡直是胡鬧嗎?
為了安插自己人,居然連臉面都不要了,你還能說什麼?
“還是想想現在該怎麼幹吧,趕赴京師是一條路子,截斷建奴的後路也是一條路子,無論怎麼選擇,都是要讓開喜峰口的。”
洪承疇還是想實際出發的說道,透過望遠鏡,他能在很遠的地方剛發現敵人,然後以火槍隊埋伏。
連續幾次成功之後,斬殺的建奴大概也有二三百人。
繳獲的戰馬,完好無損的也有三十四匹。
“我覺得咱們可以先去打下山海關,然後留下兩隊,在把剩下的潰兵編成一組跟火槍兵就死守山海關,剩下的全部都換上戰馬,就在薊遼之地打游擊。”
洪承疇想著那些反賊是如何戲弄官兵的。
這邊放一把火,那邊又砸兩塊石頭。
只要轉移的速度夠快,就可以讓敵人摸不著兵力多寡,只能被牽著鼻子四處亂竄。
而現在他們的優勢就是,火槍的射擊距離實在是遠,缺少的就是戰馬。
本以為來到了平原,火槍的威力就會不如騎兵,試驗了幾次之後發現,根本就不是這樣。
只要放槍之後迅速逃離,以距離來發揮火槍的威力,畢竟不是弓箭手,射擊的次數多了就會雙手發軟。
只要卡好距離,就可以做到無間斷的放槍,而且有了望遠鏡也能夠看到更遠處是不是有埋伏,無論是機動性,還是殺傷力,暫時洪承疇還沒發現有能夠剋制這種賴皮戰術的。
其實這種戰術還是崇禎寫信給洪承疇說的,當時是要他在兵力優勢不足的情況下,不斷的騷擾,一農民造反的性質來看,絕對承受不知這種接二連三的打擊,士氣一旦低落炸營也就不遠了。
當然崇禎的原話則是: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疲我打,這可是另一位太祖打江山的絕招。
孫傳庭和盧象升聽得是一愣一愣的,恍然覺得,似乎只要能夠把建奴打出關外,用這樣的辦法,也是能夠打建奴的草谷的。
“那兩隊守城?誰出去打游擊?”
孫傳庭挑眉問道。
“當然是你們兩人守城,我來打游擊了,這方面我可是有經驗的,而且我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