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吧,這次沒你什麼事,你就不要參合其中。”
陳新甲一陣無奈,三方人馬他一個都不想得罪,可只要聽了新皇的話,就是一下子得罪兩個。
一咬牙只能選擇跟著新皇走了。
至於勳貴和兵部尚書,這次要是弄不好就要脫一層皮下來。
隨即大隊的金吾衛和與林外簇擁著朱由檢進了京營的營地。
一千多號人,一最小的只有十二歲,最大的也有快六十的樣子,面黃肌瘦,身上的兵服也是破洞百出。
手中的兵器五花八門。
就連火器營的那些火銃,大部分也是鏽跡斑斑,能不能用不知道,只要不炸膛就已經是老天保佑了。
進京營的時候,朱由檢看都沒有看站立兩旁的朱純臣和徐允禎一眼。
朱純臣和徐允禛想要說行前說句話,都被簇擁的護衛給隔開了。
看到了京營的慘狀,朱由檢心頭窩火,恨不得把這些蛀蟲,一個個碎屍萬段,可即便是心頭再恨,也不嫩更有著自己的性子來。
“魏忠賢。”
朱由檢大喝一聲喊道。
魏忠賢被新皇敲打了一番,曾經權傾朝野的微風消滅了大半,聽到朱由檢喊他的名字立刻就走到了前面。
“奴婢在。”
“給朕查一查,京營貪汙受賄的人到底有多少。”
“奴婢遵旨。”
“錦衣衛都指揮使在那?”
“臣,駱養性叩見皇上。”
藏在身後的隊伍中,一直很少說話的駱養性出列半跪在朱由檢的面前。
“這件事你和東廠的人,協同解決,不得有誤,聽明白了嗎?”
駱養性知道這是他會不會進入新皇眼中,拿穩大權的的重要事情,大聲回答道:“是皇上,臣下定不辱使命。”
“左右,給我拿下朱純臣和徐允禎讓他們家族的人前來贖人。”
朱由檢過來沒想著殺人,現在還不是時候,只有等著自己新的京營建立起來,把刀磨礪了殺起人來才夠爽快。
“另,陳新甲聽命,京營解散,朕要另立新軍,一切人員排程,都不從並不調撥,俸祿出自內帑,外臣不得插手。”
這件事情沒有在朝堂上透過,現在說出來,也不過是讓那些大臣們提前知道一下,反正不從國庫出銀子。
大臣們還是挺喜歡的。
至於其中的官員任免,對於那些朝堂上的文人來說,只是時間問題,總有插手的機會,到時候,還不是有的他們折騰。
朱由檢也是無奈,這出戏要想演下去,就得不能死人,不能擴大國庫錢財流逝。
現在他只希望那些大臣們都蠢一些,不要發現對他的小小算計。
“王承恩,找幾個文人,把這次的事情記錄下來,貼在佈告處,另外寫上這次徵兵只需要十八歲道三十五歲之間的人,每人銀錢一個月一兩銀子,一共只招錄五千人,人滿為止。”
朱由檢只能下大本錢來做這件事請,在御書房他已經查過了,京營計程車卒,一個月的餉銀居然只有三分三厘前。
這點銀兩在京城只能去乞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