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青牛將一竹簍珍珠放在寶馬車後備箱中,開車到省裡,打通了付雪的電話,說自己到了省裡。
之後,他根據對方的提示,開車到省裡的金玉良緣門口停下,下車後,踱步走了進去。
穿著華貴紫袍,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玉扳指,胸前掛著一塊黃金懷錶,精神頭很好,四十來歲的付祥見陳青牛走了進來,對他道:
“陳老闆,貨物呢!”
陳青牛淡然道:
“在我車裡的後備箱裡!”
付祥說道:
“出去看看吧!”
“好!”
陳青牛出了金玉良緣,走到了自己的寶馬車之後,開啟了後備箱,掀開竹簍上蓋的竹蓋。
頓時,一竹簍瑩白無暇,亮晶晶的珍珠呈現在了付祥的眼中,他看著這些極品珍珠,當時就驚呆了。
付祥稍稍愣神之後,拿出一顆珍珠,認真看了看,覺得沒問題之後,放了回去,對陳青牛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開車帶你去付雪大小姐的春庭齋!”
說罷,他上了一輛路虎攬勝,朝春庭齋駛去。
陳青牛上了車,開車跟在付祥的車子後。
過了一會。
付祥在木質結構,簷牙高挑,古色古香的春庭齋下停車,他從車上下來,讓車上下來的陳青牛抱上竹簍,帶著他走進了春庭齋。
此時,付雪正在二樓彈琴,悠揚的古琴聲傳出,絲絲縷縷,扣人心絃。
陳青牛聽著古琴聲,感到清寂,空靈,很是好聽!
付祥帶著陳青牛走到了二樓,對付雪恭敬道:
“大小姐,我隨便拿了一顆珍珠,看東西沒問題,你要是覺得不放心,我再抽檢一些!”
付雪瞥了陳青牛一眼,按住了琴絃,頓時琴聲戛然而止,語氣清冷道:
“不用了,我付家的錢可是燙手山芋,不是誰想騙就騙的,小心有命拿,沒命花,行了,你下去吧!”
“是,大小姐!”
付祥說了一句,躬身退下了。
陳青牛對於付雪的威脅不以為意,將抱著竹簍放在地上,開啟了蓋子,對她道:
“付姑娘,這裡是一萬顆珍珠,按著五萬一顆來說的話,價值五個億!”
付雪看著這些極品珍珠,被驚豔到了,她稍稍愣神之後,瞅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一張支票,對陳青牛道:
“桌子上是五個億的支票,你收好,知道我剛才彈的是哪一首曲子嗎?”
陳青牛走到桌子旁,拿起支票,仔細看了一下,見沒問題,將其揣進了懷裡,說道:
“若是我沒聽錯的話,付姑娘彈的是陽春白雪吧,這首琴曲太過晦澀,不是彈給俗人聽的!”
付雪微微一笑,“我彈給你聽,就沒把你當作俗人來看,那你可曾聽出我曲中之意!”
陳青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