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下午,和大平就帶著商行的打手前來找麻煩,棍子拍的鋪門和桌椅咚咚響,順帶將排隊購買之人給趕走。
“什麼狗屁玩意!”和大平一手將紙張給撕下,揉成一團扔到沈如溪的跟前,“就是你這個臭娘們抹黑我們?”
“冷一冷二將門口給看好了,”沈如溪跟著就從櫃檯抽出一棍子來,“好久沒有關門打狗,今日看來能夠過一過手癮。”
“你什麼意思啊,你這是想跟老子動手?別不知好歹,待會被打得滿地找牙。”
沈如溪掄著木棍往和大平的跟前走去,訕笑道:“那就得看看是誰被打得滿地找牙了,動手!”
話落,冷一冷二如一陣風似地朝那幫打手去,加上桃茗,不到三個回合就將這四個氣勢洶洶的打手給擒住,沈如溪更是三下五除二將和大平給壓制住。
“怎麼,和老闆是打算在地上找那顆牙,儘管說出來我動手助你打掉。”
和大平沒有想到沈如溪竟有如此能耐,那該死的蔣苒苒不是說這人只有一張利嘴的嗎?怎麼還會有這一身的好功夫?
“和老闆怎麼不作聲?難道是難以抉擇?既然如此,那我就大發慈悲將你的牙都打掉,桃茗,壓著他!”
沈如溪說罷就將木棍給高高舉起。
和大平瞧著棍子即將落下,連忙求饒,“別,別別別,姑奶奶的,別打我這龜孫子,別打。”
“哦?那若是不打,豈不是與和老闆的滿地找牙的要求不符?又或者說和老闆有話要與我說?”
和大平咕嚕地嚥下口水,怯怯地縮了縮腦袋,“我不知小娘子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只是過來瞧瞧是誰詆譭咱們商行的。”
沈如溪悠悠地坐下,“和老闆這個詆譭是什麼意思?珍姐,將雪媚娘給拿出來。”
“欸~”文珍應下就將昨日特意留下的橘子雪媚娘給拿了出來。
“喏,這就是用和老闆商行所做的雪媚娘,我特意留了一個給你,讓你自己來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我們詆譭你,吃吧。”
沈如溪見和大平的眼神閃過一抹驚色,就急著補充一句,“別擔心,這吃不死的,最多就是...咳咳。”
和大平聽著話,小心臟一下子就被提了起來,“既然...既然是一場誤會,那...那就這樣算了吧。”
“算了?那我們甜品屋的損失由哪位來賠,我的兒子女兒病倒在床又由哪位負責?”
“我...我來賠。”
“好,就一萬兩白銀,要是今日我看不到,那你就豎著進來橫著出去,若大老爺來問,我只管說是你是吃了我用的和記商行麵粉做的雪媚娘。
又或者你可以供出幕後使者,然後將何家如何教唆你的來龍去脈說與外頭人知曉,二選一,你挑一個。”
和大平心中一顫,這是知道何家的手筆了?難道是莫府那邊出了問題?“橫豎都是死,那你就殺了我,到時候何家定會替我報仇的。”
沈如溪料想到這人會這般說,畢竟何家在興安可比她這麼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權位重,和大平當屬是不會輕易得罪何家的。
“外頭排隊的人可都聽到了?”